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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晓童和那个贱妇的丑事败露之后,这几天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和沮丧当中清醒过来以后,我想了很多,考虑到了方方面面的问题。更加觉的处理她俩的丑事左右为难,必须从长计议,不敢意气用事啊!”江建的眼神从马梅身上收了回来,开始谈正经事儿了。
“你最为难的关键问题是什么?”马梅没想到江建会和自己谈这些,好奇的问。
“离婚的问题!你想想看,我如果因外夫人有外遇,到法院起诉要求离婚,是不是该拿出证据。”江建说着突然停下了。
“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到了法庭上就是拼证据的啊。哎,对了,敲诈钱的人送来的照片不就是很好的证据吗?”马梅随口说。
“问题就在这儿!证据是有了,离婚的胜算也确定无疑了。可是一旦闹到法庭上,公开证据,岂不是就把家里的丑事传扬出去了,弄的沸沸扬扬、满城风雨、路人皆知!我虽然没什么过错,依然名誉受损。”江建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担心。
“是啊!这事还挺复杂的。”
“还有啊,即便是我不顾名誉受损,撕破脸皮到法庭上公开证据,也肯定会顺利的判决离婚,接下来更令人烦恼的事情就是分割财产。”江建说着皱起了眉头。
“您的夫人是有过错的一方,即便是分割财产,她也只能拿一小部分啊!您担心什么呢?”虽然马梅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江建极不情愿把财产分给红杏出墙的妻子,但是仍旧明知故问,意在探听江建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倘若换了家境一般的夫妻,离婚时对财产一般没什么可争执的。可我们家是本省的首富啊!马女士仔细想想,即便是分一小部分财产给那个贱妇,那得是多少钱啊。很快,为这样一个吃里扒外,恬不知耻的女人钱,我真的不情愿啊。”江建面色焦急,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话的。
“我明白您的意思了,既然这样,您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吗?我的意思是既能顺利离婚,又不用给她一大笔钱的办法。”马梅想套一下江建的真实想法。
“我还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所以,我打算暂时不惊动贱妇和李晓童,让他们觉的一切风平浪静、就像没什么事儿似的。这绝不是就此了结此事,而是继续慢慢的寻找机会,因此,也就更需要你给我提供更多的消息,一旦对我有所帮助,肯定知恩图报。”江建一席长谈中,毫无保留的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也是气恼至极,才告诉你这件事的,并不是贪图你的什么报答。”马梅立刻洗白自己,以便在江建心目中树立自己的清纯女形象。
“我知道,你不必多解释。以后还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希望不要推辞。”
“好的,有事您就吩咐,我一定尽力。”
话已至此,宾主之间的对话似乎应该结束了。马梅的脸上重新浮现出迷人的微笑,站起来向江建告辞,她有意瞅了一眼,发现这个老家伙的眼睛里居然带着一丝不舍的意思,心里暗暗高兴。
“办公室里人多嘴杂,说话不方便。倘若马女士今天晚上有空,我想请你喝杯酒,借酒闲谈,也算是放松一下,缓解缓解这段时间心里的不痛快,怎么样?”江建把马梅送到门口,一边打开门一边说着,说完之后用极其诚恳的目光盯着眼前的美女,等待答复。
马梅嫣然一笑百媚生,红唇轻启说:“受江先生邀请参加酒宴,我不胜荣幸!只是和您的朋友们并不熟悉,言谈举止多有不便,还是改日再约吧。”
这句话看似客气的推辞,其实是明明白白的透露自己的心意,那就是“有别人在场的酒宴说话不方便,我不想去”。言外之意当然是“如果只有你我二人,还可以考虑。”
江建不是傻瓜,自然听得出来弦外之音,立马说:“请放心,只是我们俩喝杯酒闲聊放松一下而已,不会再邀请其他人的,还请赏光!”
“那好吧!晚上再联系,多谢江先生。”马梅不再推辞,爽爽快快的答应下来,随即走出了江建的办公室。
走在合江公司窗明几净的办公楼里,马梅心花怒放、喜不自胜,她很想跟别人分享一下,马上拨通了卢新的电话,这件事也只能跟她说说!
她没回茶行,而是直接进了茶行附近卢新所住的那家酒店的房间。
倚在沙发上吸烟的卢新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带着神秘的笑意开口说:
“尽管女人们很擅长掩饰自己的喜怒哀乐,可是,神态、精神、脸色、目光甚至是不断变化着的衣裙打扮中,总是会把你想掩饰的东西透露出来,让善于观察的男人一目了然。”
“这么说,你从我身上看出来什么了?”马梅习惯性的撇着嘴问,颇有些不以为然的意思。
“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刚刚实现了一件心愿,很高兴、有些兴奋,是不是?”
“哼,邪门歪道的假侦探,猜的差不多!”马梅娇嗔的笑着说。
“说一下,让我分享一下你的兴奋和愉悦。”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让我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我只是猜个大概而已,愿闻其详!”卢新看着马梅说。
“刚刚拜访了那位老先生,他很热情。我们俩谈了一个多小时,临走之前他约我晚上一起喝杯酒,而且是只有我们俩在一起喝酒。”马梅如实相告,卢新自然明白“那位老先生”指的是谁。
“不过就是在一起喝杯酒,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吗?”卢新似乎不以为然。
“大错特错!倘若是普通的好色男人约一位漂亮美女一起喝酒,那没什么,也许只是进攻的第一步而已!可是这位老先生不一样,他是本省首富、商界领袖、有名望有地位的大人物,轻易不会约一个女人单独赴宴。反过来说,他一旦约美女单独喝酒,肯定并非仅仅是喝酒那么简单了。”马梅冷笑着对他说。
“言之有理!既然如此,你是不是打算主动暗示、投怀送抱,等水到渠成的时候让我在关键时刻出现,是这样吗?”卢新问。
“对,没错,是这么打算的!”马梅立刻肯定的答复。
“大错特错!”卢新立刻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