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道长去凤池山寻宝的弟子们一脸兴奋,兴致勃勃的向师兄弟们讲述寻宝历险记。
添油加醋的渲染让此次凤池山寻宝之行增添了神秘色彩,引得众人竖起耳朵仔细听,生怕漏下了精彩情节。
几杯酒下肚之后,道长面色泛着红光、神情愉悦,他看着其乐融融的弟子们,心里泛起一片难得的惬意。
“哎!我看今晚少了个人,他怎么没来呢?”道长突然说了一句。
“这不是都到齐了吗?谁没来啊?”大师兄赶紧问。
“付先生啊!”
“嗨!刚才您不准提最近发生的事情吗,我就没把他弄来,再说了,他来了疯疯癫癫的,搅了您的兴致。”大师兄回答说。
“这十几天一直疯疯癫癫的吗?”
“嗯,按您的吩咐,我每天三次给他熏香,一直没让他清醒。”
俩人的谈话引起了旁边林颖的注意,她略微考虑了一下,问道长“你打算什么时候让他清醒过来?”
“我希望这个人永远不要清醒过来!”道长脸色一变,神情冷峻的回答林颖。
此话一出,林颖突然觉的道长容不得别人的丝毫冒犯。
前几天,在凤池山顶峰的桂花树下摔死那个年轻人,还引诱山下的劫匪同伙上山,活活的困死他们,现在,仅仅因为付先生派人跟踪过自己,又出如此毒辣的手段,都说明了这一点。
“何必呢?难道仅仅因为付先生跟踪过我们,就让他糊里糊涂的过完下半辈子吗?”林颖忍不住说着,同时也想劝道长放过付扬。
“并非如此!我知道你想说我手段毒辣,太过分,但是,你不要忘了我在桂花树下摔死那个人之后说过的话。除掉一个心术不正的暴虐之人,其实是对善良之人最大的慈悲!”道长缓缓的说完这段话,端起酒杯浅尝辄止,然后看着林颖,显然,他希望把道理辩个彻底明白。
“您的理论绝对没错,却不可行!”林颖回答。
“我了解付扬此人!我年轻时他还小,就已经见识了他的暴虐之气,断定此人此生必将胡作非为。考虑到他在凤池不曾为害乡邻,也顾忌和他父亲的交情,这才放他一步。现如今老道来日不多,不除此害,恐怕日后他对你、对涌金观不利啊。”
鸣远道长的这段话让林颖听的稀里糊涂,什么暴虐之气、往日交情、对自己不利,搞不明白。所以用疑惑的眼神盯着道长,追问答案。
既然引开了这个话题,鸣远道长干脆讲了一件付扬少年时的事情。他说:
“付扬二十岁时,我还住在凤池山涌金观里,与他父亲交往密切,经常在山间散步。有一次,我们三人一同上山,付扬带枪追捕麋鹿,群鹿被枪声惊吓,在山里乱窜。他穷追不舍,却毫无所得。累的狼狈不堪、心生恼怒!下山时,意外遇到了一只母鹿带着一只很小的麋鹿,付扬在百米外开枪打伤了小鹿的腿,再开枪的时候母鹿已经躲藏起来了,结果,付扬一气之下居然把小鹿悬挂在树上,诱引母鹿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