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匣也是祖师留下的遗物,我很想带回徕山涌金观里,为后世弟子留作纪念,这难道不行吗?”道长的眼里闪烁着祈求的目光。
“您的祖师对我说的很明确,那就是,你只能带走一件瓷瓶。还是把石匣埋回原处吧。”林颖的语气不容置疑,毫无商量的余地。
这时候,不远处的一位小道士低声嘀咕了一句“送人东西,不给包装盒,这事儿还真是少见!”
“我是不是把你们的祖师鸣鹤道士请来,让他亲口告诉你只能带走一件瓷器,行吗?”林颖听完这句刻薄尖酸的话,怒火中烧,扭头冲着小道士发火了。
鸣远道长大喝一声、斥责小道士说:“闭嘴!口出狂言,不知羞耻!”
事情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
鸣远道长虽然心中不舍那个石匣,可是,他也明白不可违逆林颖的话,最终放弃了带走它的打算。
眼巴巴的看着弟子们回填土石,把它重新掩埋在了地下。
“道长,并不是我执意阻拦你带走祖师的遗物,而是这个石匣里掩藏着一个秘密,是您看不到的,事情复杂,等回到徕山道观以后,我再细细向你解释!”
林颖靠近道长,看着他的眼睛,小声说了句安慰的话。
道长点头一笑,回答说:“我见你态度坚决,就知道事出有因,所以没敢坚持带走它!好吧,回道观再说,我也有许多事情要告诉你。”
“等弟子们回填完坑道,咱们就收拾东西回去吧!”道长询问林颖的意见。
“好!越快越好。”
道长明白,林颖说“越快越好”,急于返回徕山道观,是牵挂自己离生命终结的日子越来越近,只剩下仅有的十几天了。
“人间真好,只是此生休矣!”鸣远道长脸色严峻的眺望远方,心里默默的感叹着。
就在道长站在凤池山顶峰感慨人生苦短的时候,徕山涌金观门前,大师兄正在送别醉醺醺的老金四人。
“大师兄豪爽仗义,令人佩服至极。今后的事情还请多多关照,我老金不会忘了您的恩情,日后必有重谢!”老金前言不搭后语的表达着自己的意思。
“老兄不必客气!下山之后别走的太远,还是住在徕川小镇的那间旅馆里吧,等师傅回来,我就马上派人去通知你们!”大师兄嘱咐着。
“一定听您吩咐!到时候,我老金带着重礼前来拜谢您和道长,告辞了!”
就这样,老金带着他的兄弟们沿着石阶路而下。
大师兄看着越走越远的背影,喃喃自语的低声说着“再来涌金观的时候,你们的死期就到了。”
然而,大师兄这次却估计错了!
几个人刚刚下山,开车走在徕山蜿蜒起伏的山路上,老金就匆匆忙忙的做出了决定。
“回到小旅馆之后,咱们马上收拾东西回去!”他坐在前排,扭头对华天、木瓜和土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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