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这不过是按摩的一种手法而已,您尽情的享受按摩带来的愉悦感觉就行了,不必多想!”李晓童伏在床上,对着贵夫人的耳朵喃喃低语。
“对对、对,我需要的就是这种按摩!”贵夫人以同样的耳语回应着。
时刻注意把握火候的晓童,感觉自己已经难以自持了,如果像昨天那样匆匆逃离的话,又唯恐惹恼了贵夫人,无奈为难间,他只好暂时给贵夫人留下了一个空头的承诺。
游弋的手悄悄的停下来,晓童继续趴在贵夫人耳边,故弄玄虚的说:“夫人,我懂你的心意,也知道该怎样满足你。但是,现在为时尚早,假如有一天时机成熟,一定让你彻底满意!”
“可是,你要等的是什么时机?我得等多久啊?”贵夫人贪婪的看着他,低声问。
“很快!不用久等。”李晓童说完之后,感觉自己难以自持,生怕一时冲动误了大计划,一刻也不敢多停留就起身离开了。
酒店的房间里,只留下孤寂难耐的贵夫人,瞪着哀怨的眼神猜测李晓童那句不知所云的鬼话!
出了酒店,李晓童被贵夫人激起欲火的心绪稍稍平复了一些,他心满意足的驱车赶往森林公园里的会所,边开车边乐滋滋的想着:
“喂到嘴里的不香甜!彻底吊足了她的胃口,就离征服这个女人不远了。等到她苦苦的哀求、一刻也离不开我的那一天,我李晓童就盼到了怀抱着贵夫人、腰缠万两黄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那一天,那才是我想要的神仙日子啊!到那时候,什么他妈的马梅、方琳,都统统滚蛋,老子不稀罕……。”
开着车,李晓童做起了白日美梦,这个美梦一直做到进了森林公园的会所才醒。
在他游手好闲的做美梦的时候,道长等人也在为自己的寻宝梦而努力。
整个下午,道长和林颖、幻初雪都在为明天继续登顶做准备,他们在粗绳打下一个又一个的结扣,便于林颖攀爬的时候蹬着结扣用力。
鸣远道长为了确保林颖攀爬崖壁万无一失,特意让幻初雪买来结实的绳索和厚厚的护垫,做成保险绳。
看着道长为自己准备的这些东西,林颖一边整理护垫一边对道长说:
“以前,别人把道家功夫法术讲的神乎其神,我有所耳闻,但似信非信。昨天见你以八十高龄攀登崖壁,才知道绝非空穴来风,佩服至极!”
“其实在我看来,您挥手之间就能把人物山水画的形神兼备、栩栩如生。也是颇为神奇,苦练则有,道理大都是一样的。”
“书上说道家有许多奇异法术,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您是驭术的今世主人,这还用问吗?”
林颖无言以对,亦恍然醒悟,不禁从心里对鸣远道长多了几分敬畏!
就在她俩谈话间,寻找哥哥的付山已经进了大山,经人指点终于找到了涌金观。
“师傅,我姓付,从凤池乡间来看望我的哥哥,他叫付扬,最近住在了这里,能让我进去吗?”付山是个木讷老实的中年男人,但是说话很有礼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