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着手电筒，用熟练地俄语，念诵着上面的文字。
一股源自内心的杀戮欲望，瞬间占据了巴基的大脑，某种扭曲的意识开始侵蚀他，将原本的理智一点点剥夺，宛如重新化作野兽。
“不......不要念，停下来！”
巴基已经知道了，对方念得这段文字，正是九头蛇洗脑的关键词。
“生锈、十七、黎明、火炉、九、善良。”
“给我停下！
！”巴基挣断了金属镣铐，双眼通红宛如野兽，挥拳砸着钢化防弹玻璃。
砰！砰！砰！
一拳又一拳，打出道道可怖裂纹。
“回祖国、一、火车货车车厢！”
就在男人念出最后一个词时，巴基打碎了牢房，趔趄的跪在地上。
而当他再次站起身来时，眼神已经彻底失去了光彩，仿佛傀儡般僵硬，呆呆的站在原地。
“士兵。”
男人收回书本，踱步来到巴基面前。
“愿意......服从！”
巴基眼神无光，如机器般回答着。
“任务汇报，1991年12月16日。”
男人在闪烁着的警报红灯中，缓缓地问出了这个问题。
...
曼哈顿，地狱厨房。
一个穿着笔挺的西装，年龄约莫七十岁上下，满头银色的白人男性，拄着拐杖走进了位于街角，挂着破烂木牌的门内。
踏入深处的凋镂深红木门后，白人男性摘下礼帽，打量着四周的陈设，而后视线落在长桌后的男人身上，道：“不知该怎么称呼？还是像其他人一样，叫你老板？”
“名字只是代号，无所谓称呼什么。”
长桌后的洛德，微微一笑，道：“欢迎光临本店，秉承等价交换的原则，你想要得到什么呢？神盾局局长，尼克·弗瑞先生。”
这位贸然前来的拜访者，正是神盾局的局长尼克·弗瑞。
弗瑞平静的道：“我想要......解决这次危机的力量。”
“弗瑞先生，你的描述有点笼统啊。”
洛德眯起了眼睛，笑道：“你所谓的‘这次危机’......是那群入侵地球的斯克鲁人，还是另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危机呢？”
“有什么区别吗？”弗瑞问道。
“有，有很大区别。”
洛德向后一仰，靠在沙发上，十指交叠道：“如果是斯克鲁人，只需要你的那只猫就行了。”
“那如果是......第二个呢？”
弗瑞继续问道。
“第二个嘛......”
洛德摇了摇头，轻笑道：“就算你把地球给卖了，只怕也支付不起。”
“这么严重？！”
弗瑞沉静的面色，终于有了变化。
虽然预想到可能会很严重，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严重到这种地步。
根据等价交换的原则，哪怕是整个地球的价值......都无法解决的危机，究竟要恐怖到什么程度？
“我们还是先来谈谈，关于斯克鲁人的交易吧。”
洛德微微一笑，从座位上缓缓起身，道：“我可以给予你，一股超乎想象的强大力量，足以消灭斯克鲁人的危机，但前提是......你得将那只猫交给我才行。”
“噬元兽......你果然知道它。”
弗瑞的眼眸深处，露出一抹深深地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