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不知道要受多少折磨呢!只怕是不得好死。”钱炮仗眼中闪着跳跃的光,语气不太好,似乎在压制着什么。
“少说废话,别多管嫌事。”他们只是行走于沙漠之中的商人,不是大侠,也不是官差,没理由替天行道,更不必把什么路见不平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马匪群中突然暴发出一声声不怀好意的尖叫,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夸张的叫着,似乎发现了什么惊喜一样。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逃跑的两人中,其中一人的衣裳不知道怎么的就敞开了,露出里头大红色的肚兜来,大伙惊了一下,再一瞧。只见那人的裹脸用的头巾也不见了,露出一头黑色的长发来,那模样,分明就是一个女子。
非礼勿视。
大伙连忙把视线转到别处去。暗暗咬牙骂了一声。
耳边不断传来不堪入耳的下流笑声,那些马匪下马的声音也变得格外清晰起来。
沙漠是男人的天地,这里有母狼,有母马,母骆驼,就是没有女人,或者说是缺少女人。当马匪的,常年在这片荒芜的沙海中过活,本能的冲动只有靠暴力和血腥去发泄。如今,眼前便有这么一个女人送上门来。管她长得如何,甚至她是女人啊!一群好久没有尝到荤腥的大老爷们,又如何能克制得住?
马匪中,只有那个与葛长壮交谈的头头儿没有动,他端坐在马上。冷眼看着眼前的一切。
那些马匪见他没有出声制止,胆子便更大了,几个人同时朝那个倒地的女子走去,甚至蹲下身子动她动手动脚的。
那女子似乎不能说话,只能一个劲的闪躲,并没有吭声。倒是跟她一起的那个男子,看不清楚这人年纪如何。他有心为那女子求个情,或者说是求个痛快,却被马匪们毫不留情的一脚踢开!
那女子大惊,猛的从几个马匪手中挣扎,朝着那倒地的男子仆去,被捆绑住的双手不住的摇晃着那个男子。
马匪们的笑声越发猖狂起来。有人扯着那女子的头发,把她拽了回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师傅,就,就这么……”钱炮仗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他喘着粗气,很想过去把那些人爆打一顿。
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钱炮仗身后,商队里的老少爷们似乎都很激动,他们见不得这个,都想为那个女人出头。
“葛爷,咱们这么些人,还制不住那些马匪?”
“葛爷,我分析过,咱们要是一拥而上,至少有七成的胜算。”七成,已经是很有把握的一个数字了。
不少人听了颇为心动,内心跃跃欲试,手也不自觉的按到了家伙上面,只等葛长壮一声令下,他们便抡着家伙上去了。
葛长壮冷冷的道:“给我呆着,少管闲事,嫌命长啊?”他的声音不低,可在马匪们yín 荡笑声的掩盖下,倒也听不太真切。一双眼睛冷冷的,好像一点温度也没有似的。
被他这么一盯,所有人都不敢妄动了。
不远处,那女子奋力反抗着,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好像在向全天下人昭告她的贞烈。
一大群马匪对她上下其手,可都没能有什么实质情的进展,一直维持在想亲亲不到,摸又摸不到重点的状态下。
秦黛心在远处看着,不由得扯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来。
有意思。
就是不知道这些人是冲着谁来的。
秦黛心看了慕容景一眼,却见那人直接倒在了羊皮毯子上,身上盖了件半新不旧的厚棉袍子,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秦黛心笑笑,转过头来继续看戏。
突然,那女子猛的挣脱了一群大男人的禁锢,连滚带爬的朝着秦黛心他们跑来,她的双手虽然依旧被绑着,可双腿却瞬间有如神助,健步如飞不说,还跑得很稳。
那么多马匪,一个个的竟都没能反应过来,自然也谈不上把人捉回去。
秦黛心暗暗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道杀机。
你即敢来,我便让你有去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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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过妹的粉红票支持。恕恕一向不介意反对的声音,有批评才有进步,大家挑出恕恕书中的不足,帮助恕恕进步,这是件好事!可是连书都没看过,就开始在一旁胡言乱语的,恕恕不理解,也不打算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