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句简单的话所要传达的意思已经超出了他们认知世界里的一切,身已死,却说驾鹤西去,这分明就是指他得道升天了啊!
天啊,司徒朗星成神仙了,这事儿靠谱吗?
秦黛心犹豫了一下,才开口道:“看来这确实是司徒朗星的棺椁,只是,嗯,咱们再看看那法仗吧,也许另有玄机呢?”
慕容景把玉佩放进铁盒子里,盖好盒子,很自然的把它交到秦黛心手里。
秦黛心心里一暖,把盒子放在怀里揣好。
这飞升一事是真是假他们也无从考证,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赶紧离开这里。
二人的目光又满在石棺中那根法仗上。
这法仗模样生得有些奇怪。它身长足有七尺,整体呈圆柱型,上头略粗一些,镶着一块无规则的黑色石头,法仗下端比上端略细,仗身并不是圆润的,而是有些棱角,握起来却不会很难受。
这么个东西。也太怪了吧!
司徒朗星会把它放进自己的棺材里,想必是十分喜爱它的,这东西恐怕有大用处。
秦黛心也顾不上别的,连危险也不顾,就在石棺里敲敲打打起来。
路呢?不是说打开了石棺就能找到出路吗?怎么四周都是硬不拉叽的石头,半点空洞的声音也听不到呢?
“别急。咱们先看看这法仗。”慕容景把手抻进石棺中,用力握住那只怪模怪样的法仗,使劲往上一提。
那法仗纹死不动的待在石棺之中。浑身的乌黑似乎在嘲笑来人自不量力。
秦黛心惊了一回,慕容景竟然没拿动?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就算这玩竟是钢做的,能有多沉,她听雪晴说过,慕容景可是能负起千斤重的重物,怎么眼下这法杖他倒拿不起来了?
“怎么回事?”
慕容景又暗暗使了一回劲,摇了摇头道:“拿不起来,我想这法仗跟那石棺棺盖一样,都是暗藏玄机的。”慕容景围着石棺转了一圈儿。在法仗的上方发现了一个细小的凹槽。
“你看这里,会不会也得插入某种东西。才能拿开?”
秦黛心走近去一看,哟,可不是吗,那法仗的上方有一个十分细小的凹槽,看起来就像一道细缝一样,不仔细看。还真就发现不了。
“你的意思是说,要放像黑美人一样的密钥,触动某种机关才能将它拿出来?”秦黛心皱了皱眉头,这司徒朗星的心思可真够变态的,一个两个机关不够,还得得到与之相对应的密钥,来到这里本就不易,能遇上北斗七星和退潮则是更难,好不容易费尽千辛万苦来到这儿了,还得拥有两个密钥!
秦黛心在心里诅咒司徒朗星不下万遍。
能得到黑美人已经是不容易了,谁知道那个凹槽里面该放点什么。
“这凹槽这么丁点大小,能往里面放什么啊。”秦黛心赌气似的踢了那石棺一脚。
慕容景还真没见过她这般小性儿的样子,如今见了,只觉得与她往日的干练沉稳不同,竟别有风情,可惜地点不对,不然真该抱过来怜爱一番才是。
慕容景低下头去,细细的查看起那个凹槽来。
秦黛心见他看的仔细,以为他有什么发现,连忙凑过去问:“可有什么发现吗?”
两人个凑得极近,慕容景伸出手来飞快的在秦黛心头上一揪。
嘶,好痛。
“你揪我头发干什么?”方才还颇有情趣的小女子,瞬间变成了母老虎,呲牙咧嘴的抻出利嘴来。
慕容景把食指放在唇过嘘了一声,才道:“你过来看,这凹槽虽然不宽,可好像很有深度,我拿你一根头发,试试到底有多深。”
说完便一本正经的拿着秦黛心的头发去测凹槽深度去了。
古代男人不都是长头发吗?他干嘛不揪自己的?
秦黛心白了他一眼,倒也不再去理会头发是从谁的头上揪下来这件事,也一心一意的看起测量结果来。
慕容景试探了几回,终于在头发上做好了刻记,然后拎出来查看一番,目光久久的落在那根头发上面。
“有就是根头发吗?有什么好看的?”秦黛心不解,这头发能告诉慕容景那凹槽的深度,除此之外还能传递什么信息呢?
“你看,这么长,大概七寸左右,凹槽宽不过二指有余,这说明了什么?”慕容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好像她才是那个知道答案的人。
宽二指有余,长七寸,也就是二十厘米左右的样子。
秦黛心灵光一闪,“莫不是得要一把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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