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道:“那你说就是了,这里又没有人。”
刘公公一愣,左右瞧了眼,当真是一个人都没有。招招手道:“真是抱歉,咱家都习惯了。是这样的,皇上找你。”
李奇听他没有下文了,道:“就这样。”
“对呀,劳烦经济使跟咱家走一趟呗,皇上可还在等你了。”
我真是当爹又当妈呀,王黼你md害人不浅啊。李奇叹了口气,手一扬道:“请。”
李奇跟着刘公公出了商务局,去到南郊外。又走了好半响,来到一处比较僻静的地方,四周群山环绕,中间有一个小亭子。亭子四周站们不少护卫,亭中站着一人,这人正是当今圣上,宋徽宗。
刘公公站在通报道:“启禀皇上。经济使带到了。”
“微臣李奇参见皇上。”
宋徽宗头也不会,嗯了一声,道:“你先退下吧。李奇,你且进来。”
李奇刚来到亭中,宋徽宗就立刻道:“李奇,你可知罪?”
暴汗!又来这一招?李奇一愣,道:“微臣不知。”
宋徽宗哼了一声,道:“你可别告诉朕,你不知道王黼父子已经畏罪潜逃了。”
李奇双眉一抬,答道:“微臣略有耳闻。”
“朕信任你,将此事交给你,而且还千叮万嘱,可是却出了恁地大纰漏,你竟然还不知罪?”
你懂个毛,王黼的人头如今还在我府上了。李奇心中叫苦不迭,道:“微臣知罪,微臣也没有想到王黼他竟然敢畏罪潜逃。”
宋徽宗转过身来,指着李奇道:“这就是你的托辞吗?朕不管,这既然是你的过失,你必须得将功补过,将他们抓了回来,朕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微臣领命。”
宋徽宗越说越恼怒道:“王黼这恶贼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敢打师师的主意,亏朕以前这么信任他,真是岂有此理。”
就知道是为了女人,你什么时候懂得为国事发怒呀。李奇垂首不语。
宋徽宗瞥了他一眼,道:“师师如今卧病在床,你可知晓?”
李奇如实道:“微臣曾听封宜奴说过。”
宋徽宗叹道:“其实整件事,师师她才是最无辜的,偏偏这痛苦又要她一介女子来承当,朕于心何忍呀。你同样也是责无旁贷。”
李奇谨慎道:“微臣知罪。”
宋徽宗道:“朕今日找你来,不是想问罪与你,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如何治好师师的病,不瞒你说,宫内的御医也是束手无策,你当初曾帮师师调理过身子,且还取得了不错的效果,所以朕才来找你。”
李奇为难道:“皇上,微臣的营养学只能从旁辅助,帮助病人固本培元,治病还得去找郎中啊。”
宋徽宗龙眉一皱,道:“你此话何意?难道是要朕眼看着师师离朕而去吗?”
“微臣不敢。”
“那你就快些想办法,朕在这等着。”
李奇一愣,错愕道:“皇上在这等着,莫不是让微臣今日就想出办法来。”
“正是。”宋徽宗点点头,道:“李奇,朕一直将视作福将,只要有你相助,朕一直都是无往不利,希望你这次也莫要让朕失望,若是你能够医治好师师,朕必将重重有赏。”
日。棒子加红枣也不是这么玩的吧,太不平衡了,幸亏我早有对策,否则,真会被你给玩死去。李奇故作沉吟,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道:“皇上,其实---其实微臣最近识得一位女神医,她或许能够救师师姑娘。”
宋徽宗心中大喜,又怒道:“你为何不早说?”
李奇为难道:“皇上有所不知,这位神医虽然医术高明,但是脾性怪异,人称怪十娘,她若不愿,就算你用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会答应。”
宋徽宗沉声道:“难道朕出面,她还敢拒绝么?”
李奇道:“这以微臣对她的了解,她若不愿意,而皇上强压与她,恐怕都不用皇上动手,她自己就抹了脖子了。”
宋徽宗猛吸一口冷气,道:“世上竟然恁地怪异的人。”
李奇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但是皇上也不用担忧,她还欠微臣一份人情,若是微臣去求,她应该不会拒绝。”
宋徽宗听得又是一愣,道:“既然如此,那你还说这么多作甚,快快去请啊。”
“是。微臣这就去。”李奇抹了一把汗,道:“微臣这么说,只是希望待会,若是她对皇上有些语言上的不敬,还请皇上饶她一回,因为这人脑子有些不好使,说话百无禁忌。”
宋徽宗急切道:“就这事?只要她能治得好师师的病,朕不会与她计较那么多的,甚至还重重有赏,你快些去吧。”
“遵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