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咬才变成吻,数日的思念和爱恋得以圆满,他溶进她的血中,他俩成为一体,再也没有什么能把他们分开。
某南方小镇——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这是超载!逮着得扣多少分啊!”花骨朵被挤得差点变形。
司机哈哈一笑:“超载个球?我都没驾照!”
了空从一个女孩的胳膊下露出头:“啥?你丫再说一遍!没他妈的驾照你还敢开车?”
司机掏出酒狠狠的灌了一口:“没事,酒壮怂人胆!哥差不多喝了一斤半呢!”
看前面行人较多,花骨朵冲到副驾驶,用没受伤的一只胳膊摆弄着方向盘,“你为什么不考驾照?”
司机喝了酒很兴奋,双手离了方向盘:“考球啊,哥这眼睛近视两千多度!”指着右腿,“这个腿还是假肢!”
了空大吼:“停!老子要下车,老子要下车!”
“哈哈哈哈,下车?这车就没有刹车!抓好把手,大下坡啦!”
“啊!没折在墓里他妈的折在你丫手里了!”
“花花,你到底嫁不嫁给我?”
“嫁个球啊,都他妈半个身子进土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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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逸寒和暮然很喜欢阿莫,加上二人没孩子更加宝贝他了。暮然差人打听顾黎的消息,但每次都是了无影讯,这天终于有了消息,小黎是没死但是也没活,变成了植物人。敖逸寒大概猜出估计是杨侑用了什么特殊的医疗手段,顾黎也许会醒,但几率很小。
因为阿莫,他们的婚期延后。转眼阿莫满月了,暮然给他特制了一条长命锁,上面的花纹等等全是她亲自挑选由上等工匠制作而成。
“阿莫,阿莫。”暮然唤着他的名字,抱着他在窗口晒太阳,现在阿莫很能吃,一罐子奶粉一个多星期就吃完了。
暮然抱着阿莫,敖逸寒在一旁搂着暮然,整个画面温馨幸福。
“你把阿莫留在这,杨侑不会着急吗?”
暮然听到那个名字,有些生气:“他根本就不是男人,连自已妻儿都不放过。”
“他有心结。”
“什么心结啊,他就是一大变态!”
“顾黎的母亲和杨侑的父亲在一起了,杨侑的母亲很伤心,自杀了。”
暮然坐直了身子:“他的童年阴影干嘛发泄到小黎身上?”
“他应该是爱顾黎的。”
“不爱,根本不爱,就一变态!”
“不爱会散尽公司大半的钱财,就为了让那个半死不活的人醒过来?”
暮然继续逗弄怀中的阿莫,半天才说话:“他真的会对小黎好吗?”
“据我对他这些年的了解,他是个会隐忍的人,包括爱情也是,之前那么折磨顾黎怕是心里也很矛盾和痛苦。”
“老大,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你们像是陌生人,但好像又是认识多年的老友。”
敖逸寒顶着她的头:“秘密。”
“哼,懒得知道。”
敖逸寒微微一笑:“即然问了,就是能救她,能让顾黎再次回到他的身边喽?”
暮然困惑,他是不是在她的肚子里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筼儿说有些困难。”
“走吧。”
“我还想在晒会太阳呢。”
“乖,让他买十个青目包子店给你。”
“一百个!”
“好,跟他谈条件去。”
飞舞的柳絮如下了一场大雪,柳枝抽出新芽,花儿互相斗艳,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新的生命代表着希望,是这个世界的延续。
杨侑守着顾黎已经一月了,每天重复着那几句话。
黎黎,原谅我好不好?
咱们重新开始好吗?
我错了……
黎黎,求求你睁开眼,求求你……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门外的暮然叹了口气,为什么非要等爱消失了才知道珍惜,结局到头来不是那句对不起,就是我错了。
敖逸寒搂住小小的她:“咱们进去吧。”
杨侑听到后面有声音,没有回头,他身上的刺被顾黎拔光,鲜血淋漓,谁来都能轻易的要他的命。
“杨侑。”暮然叫他。
他没有一丝反应,双手握着顾黎冰凉的手,这个姿势保持很久了,像是雕像一般,他没了血肉没了灵魂。
“我能救小黎,但是我有条件。”
杨侑还是没有反应,只是一直盯着顾黎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暮然见他半天不说话,以为他又犯什么神经病了,毕竟在桃源山他那个疯狂的样子还历历在目。
“你能救她?”杨侑的声音机械沙哑。
暮然没好气的嗯了一声。
杨侑脑袋死了的细胞慢慢复活,睁大了眼睛,转过身揪着暮然的衣服,有些疯狂:“救她,救她!我把什么都给你,我不要了,什么都不要了,我只要她,只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