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逸寒没有帮着重菱叶,反而说了句:“是么?”
他不是傻子,只不过他一直沉浸在暮然死的伤心里,有时她的不对劲他也不会放在心上,比如吃饭吃的好好突然来电话她就要走好远才接,有时还会开车很远去和一些人会面。
“寒,你怎么会相信一个鬼的鬼话!”重菱叶颤抖着声音,满是心虚。
暮然又添了把火:“不老实可不行哦,我都听见你打的电话了,那边是不是叫你汇五十万过去,你可大方了,出手就是一百万!那个谁,我可不骗人的,我听的真真的。”暮然用清澈的大眼望着敖逸寒,又想到什么,“那个谁,我是不是你的小三啊?你都有老婆了,你怎么还对我爱的死去活来的。”
敖逸寒把脖子上挂着的戒指拽了下来,套在了暮然的无名指上,“然儿是老大这辈子唯一的妻。”
暮然笑的灿烂:“哇塞,好漂亮啊。”
见到此时的场景,重菱叶彻底疯狂了,吼了起来:“暮然!为什么?你这贱女人!本来一切都要好了,你为什么又要回来?为什么!你和你父亲一样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为什么要逼死我的父母?为什么啊!”又望向敖逸寒,“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确实不是你的,可是,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因为我爱你啊!我每天看见你和我仇人的女儿在一起,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吗?我想把她碎尸万段!”重菱叶几乎把一口白牙给咬碎。
敖逸寒像从未认识过她一样,那段纯真的爱情已经离他越来越远,也许早就消失了,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敖逸寒摆了摆手:“一切我都不计较了,你走吧,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寒!”重菱叶不可置信的望着他。
敖逸寒按响了身后的铃,立刻来了数十个保镖。
“把她送回美国,这辈子我都不想看见她。”
“是!”这些是敖逸寒的近信,不会质疑敖逸寒的任何一个决定。
重菱叶被拖着离开,那双怨恨的眼一直盯着敖逸寒和暮然,敖逸寒,暮然,我恨你们!我还会回来的!
暮然看到这一幕不知怎的,心里暗爽,她还是想不起她是谁,但是看见她离开心里就是一阵舒坦。
拍拍敖逸寒让他乖乖躺下,“哎哎,那个谁,你好好休息啊,我走啦。”
一听她要走,敖逸寒的笑僵在脸上,死死抓住她的手,拼命的祈求:“不要走,然儿,求求你,不要再离开我,不要,不要……”
暮然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看见他这样就想哭,心也是撕心裂肺的痛。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摸摸他的头:“好啦好啦,我不走,你躺好了,刚刚吐了好多血。”
敖逸寒还是不放手,像个孩子一样耍起赖来:“那你先答应我,永远不会离开我。”
暮然坐在床边抱着他的头放在腿上,“不离开不离开,那个谁,你要听话哦。”
敖逸寒抓住她衣服的一角,死死的,像是502黏住一样。
“我不叫那个谁,叫我老大。”又抓起她的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叫老公也可以。”
“老大?还老二呢,嗯,还是老公好听一点,咦,你姓龚啊?你叫什么名字?”
敖逸寒凝视着她的眼,认真的说道:“你不叫吴忧,你叫暮然,我叫敖逸寒,是你的丈夫。以前伤害了你,对不起……从现在开始什么都要听然儿的,不可以说不,不可以摇头,不可以欺负她,不能让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不能让她冷着冻着热着……”
【骗久了自然就不信了,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写下字据!】
暮然咬唇望着头顶的灯:“这话好熟悉,是我说的吗?”
敖逸寒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到暮然手里,“这个,保存好。”
“这是什么啊?”
“字据。”
“哈?”暮然现在脑袋蒙蒙的,什么都好熟悉,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敖逸寒捏捏她的鼻子,“会想起来的,就算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我们重新开始。”抓她的手更紧了,“别走好么?”
暮然一个劲的点头:“好啊好啊,那个山洞冻死了,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回去,都是筼儿,你看你看,它又咬着我了!”说着暮然委屈的把手举了起来,筼儿正用力的拖着她,暮然乘机打着小报告,“那个谁,我告诉你哦,刚刚就是它把你弄晕的,揍它!”
“这是什么?蝴蝶?”
筼儿围着敖逸寒的头转,“你才是蝴蝶呢!我是灵碟,才不是不是那么低级的蝴蝶呢。”
敖逸寒被它绕得头晕,又惊讶这只蝴蝶竟然会说人话!
筼儿灵力耗尽,暮然一下子就抓住了它,弹了弹它的翅膀:“你就是只破蝴蝶,只会转的破蝴蝶。”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异界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