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路道:“没事,朵朵,先谈正事,阿克的朋友一会我们再谈,你慢慢的讲给我听。”
花骨朵拍着胸脯保证一个字不落,把雷克朋友的病全部讲一遍。
雷克眼中浮出“生无可恋”之光……
花骨朵道:“老暮说我们每次放假都是看山看水的,所以这次的假她想让我们去寻宝。”看着二人,“怎么样?刺激吧?”
雷克到是无所谓,路小路眼里泛着光,“寻宝?”
“嗯哼。”
“有意思,朵朵,你继续说。”路小路感兴趣的放下筷子看着花骨朵。
“这次主要去的是梅子街,据说里面有一位明末贪官藏得他搜刮而来的各种奇珍异宝……”
路小路扬手,示意花骨朵别说了,直接问:“我们什么去?”
“老暮这货生病了,等她康复吧。”花骨朵无奈的耸肩。
路小路道:“那……我们这段时间好好搜搜梅子街的历史。”
花骨朵点头,“靠谱!”忽然想到什么,“小路,你是做什么的?好像没听雷克说过。”打量她一番,“你不像道外的人啊?”
路小路正色道:“我的职业是搬运工。”
花骨朵惊讶:“你这小身子骨,搬运工?”
雷克道:“小路是他人财物的搬运工……”
花骨朵忽然想起什么,路小路,路小路……这名字她说怎么这么熟呢,脱口而出四个字:“米若怪盗?”
路小路笑着摆手,“道上兄弟抬举。”
花骨朵兴奋的凑到路小路身边,崇拜的望着她,“小路,你知不知道你特么太出名了!西京朝月出土的唐代的那个镜子,说什么价值连城的那个,真的是你干的吗?”
路小路刚要开口,花骨朵眼中放光的又说道:“还有巴黎博物馆的那个人像是不是你偷的?我靠!那么大,你怎么做到的?还有阿里加州那个老头的画是不是你偷的?天啊,那么多红外线,你怎么做到的?”
路小路被她一直晃着,嘴角带着一抹得意的浅笑,“商业机密。”
“你把偷的钱真的全部捐给了非洲儿童吗?”
“不义之财,不可留,这是师傅说的。”
“那偷别人就义气?钱偷了不留着,那偷了干嘛?”花骨朵对路小路师傅的话嗤之以鼻。
路小路丢下两个字,“刺激!”
花骨朵无语中……这“米若怪盗”的名号还真不是白来的。
花骨朵发问道:“那你的米若怪盗的名号怎么来的?为什么叫你米若?”
路小路说到名号气就不打一处来,愤愤的说道:“也不知道哪个孙子说老娘是在米若街出生的!他们才米若街生的呢!全家都是米若街生的!”
花骨朵不懂了,这米若街怎么了?便疑问道:“米若街怎么了?那条街和你八字不合啊?”
雷克解释道:“米若街是桃李市最著名的红灯区。”
路小路把筷子狠狠地插在桌子上,“要是老娘知道是那个孙子传出去的,老娘把它扒皮抽筋!下油锅!”
雷克拍了拍路小路的背,“消消气,消消气……”
花骨朵一脸“我懂了”的表情,突然想到刚刚的话,眉头一挑,“雷大帅哥!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米若街是红灯区的?那红灯你点的啊?”
路小路也沉下了脸,“阿克,我记得我没和你说过我这外号的来历啊!”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说!怎么知道的?”那模样眼看就要变成一只老虎把雷克这只小老鼠给扑倒碾碎。
雷克举起手,投降之意,苦着脸连忙解释道:“我出任务的时候知道的,我真的没进去,只是听别人介绍的,我发誓!”
路小路将信将疑的瞪着雷克,“是吗?”
花骨朵补刀,“哪个别人啊?我也想去,让他也给我介绍介绍呗。”
雷克攥起拳头,花骨朵你这个混蛋!
“是啊,哪个别人?给我说清楚!”路小路再次用力的拍在桌子上。
雷克搂着路小路的腰,哄道:“宝宝,一会回去给你解释好吗?”
路小路被那声“宝宝”叫的心头漾起几丝甜蜜,嘴角抽了几下,继续虎着一张脸,“好,回去给我好好的说。”说着伸手狠狠的掐着雷克的胳膊。
雷克理亏不敢吱声,命苦的由着路小路把那块可怜肉肉掐成黑紫……
午饭在路小路强烈的威压下吃完,本来花骨朵预算是今天离开夜魂总部的,可是暮然生病只好耽搁下来,其余夜魂分部无休假的人员今天吃完午饭之后全部返回。
暮然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个下午,敖逸寒一直在床旁陪着,看见他睡梦中还不停的砸吧着小嘴,梦里也不知在吃些什么。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伸手放在她的嘴边逗弄,暮然像婴孩奶嘴反应似的一口含住shǔn xī 起来。
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敖逸寒抽回手指,哪知小人一把抱住,低喃一句:“包子……”继续放在嘴里含着,无奈的摇头,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六点,该吃晚饭了。她今天一天都没有好好吃饭,自早晨吃过药她一闻到饭味就呕吐,煮了点小米粥也全部吐掉,有些心疼的抚上她的小脸,感觉又瘦了些。
轻唤她,“然儿……”
暮然在梦里坐在青目包子做的沙发上,左手拿着青目巧克力,右手拿着青目饼干,嘴里含着青目棒棒糖,如果有人不知道天堂是什么样,那么暮然心目中的天堂就是这样的。
感觉嘴里的棒棒糖要被抽走,心里着急,浑身一用力醒了过来,看见敖逸寒朦朦胧胧的俊脸,不满的质问道:“老大……我的糖呢?”她很确定刚刚自己嘴里肯定含着糖!突然没了肯定被他抢走了!
敖逸寒扬着手指,“这就是。”
“你骗人……”暮然的声音像是棉花糖一样,没有一丝力气。
把她扶起,让她舒服的倚在枕头上,嫌弃的说道:“上面的口水也不知道是谁的,黏糊糊……”
暮然生气的打了他一粉拳,敖逸寒把她搂在怀里,“打我做什么?”刮了下她的小鼻子,“我可是为了陪你把今天所有日程全部退了。”
打着他坚硬的胸膛,不满的控诉着:“让你抢我棒棒糖!让你逼我和苦巴巴的药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