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没关系,君爷早安排好了让苗爸不得不说。
挂了电话,君爷收拾着东西准备回家。
姚爷是听说了白露姐姐带自家妹子与高氏集团结缘了,知道肯定是君爷他们这两口子特意的安排,而且也不信君爷他们这只是好心帮妹子创业,敲完门走进来和君爷说:“你这打的什么主意?”
“该解决的总得解决,不然看着都闹心。”君爷极淡地说。
“不是表表姑还在外头查吗?”姚爷有点担心地问。
周玉近来没有在他姚爷家过夜,明显是到京城外头出差了,为君爷交代的事儿继续忙碌着。
说起周玉,君爷倒是有点心怀愧疚。想着周玉年纪都有了,在外头奔跑极不容易,是想该打个电话慰藉一下。可是电话拨了过去,显示对方电话在忙。
周玉没有在京城,今天是跑到了保定来了,晚上七八点了,才有时间随便找了家大排档吃饭。陪着她出差的人是高大帅。
嘱咐了老板弄两碗面条汤,青菜放多一些,高大帅折回来帮周玉拿筷子时,听着周玉和家里通电话。
几乎,每天晚上,周玉家里的宝贝,温晨都会打电话过来叮嘱妈妈。
“吃药没有?”电话里的温晨像是个小大夫。
“吃了。”周玉边答边笑,儿子贴心,让她这个当妈的再辛苦都不觉得有丝毫辛苦。
“我知道你在外面跑。”听出她又是在外面不知哪个乡下地方,温晨不悦地说,“你皮肤不好,要穿长袖知道吗?吃东西不要吃重的。”
周玉在儿子面前反倒是像个小的,对儿子的话唯唯诺诺:“是,是,我都知道了。”
高大帅很有趣地在旁边听,因为据他几天听的结果来看,周玉连对儿子发一声话都不敢。
温世轩的儿子温晨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高大帅摸着下巴颌想象着,想不出来。毕竟温晨在南方长大,他们压根都没有见过温晨的样子。只有蒋大少陪老婆到南方探亲时,看过温晨,回头与他讲过,说是温晨不像温世轩,也不大像周玉。
不是说样子不像,论样子,温晨继承了温世轩的基因,还是蛮帅气的一个少年。而是那性格,不像温世轩那种磨磨蹭蹭的温吞,也不像周玉那种小家子性子的任性。人出于年纪的稳重。
蒋大少都说:这孩子好!
一看都知道是个十分顾家而且孝顺父母的,有责任心的孩子。
周玉与儿子通完长长的电话,等到服务生端来两碗面条汤,趁机问起两句话:“我听说这边的人擅长赌石,那赌石都到哪里去赌?”
服务生看着他们两个,也不像是很有钱的,劝一句:“没钱的还是算了。这里的赌石没有个几十万打底,人家连门槛都不让你进。”
钱啊。作为高氏集团的继承人,高大帅还真不敢说自己没钱。一只手伸过去搂住服务生小哥的肩头脖子,高大帅嘻嘻笑道:“小哥,你这就不懂了。真的有钱人哪敢炫富,那不是平白无故招小偷和强盗吗?”
服务生眨了个眼,再看他们俩,或许是真人不露相,连忙改变态度哈腰点着头:“是,是。”
“这边的人赌石是怎么赌的?”高大帅问。
“你们是外地人——”可能也是想抱一下有钱人的大腿,这个出生在本地的服务生算是给他们俩卖个人情透露些本地人的情报,“你们应该知道的。到了哪里,外地人如果没有本地人牵线,都是要吃亏的。”
土霸王要收保护费,这个高大帅和周玉都可以理解。应说到哪儿都有地方保护主义。
周玉他们想了解的,是究竟这本地人和外地人怎么买卖的。选择保定赌石这一块入手,是因为京城附近,也就保定的赌石最出名。大资本流通靠的还不是靠这些洗钱的手段。周玉相信,只要从保定赌石这块下手,总能抓住一些尾巴。因为郑二叔和郑家不是都在保定吗,肯定不会没接触过保定最可以发财的赌石这块生意。
服务生见他们一下子问到了问题的中心,咽咽口水,显得一丝紧张,笑道:“没想到两位是内行人,你们问的这个,一般人家还真不敢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