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朱艳怎么看他,就是一张死皮赖脸,不得犯疑。
“所以说,你们女人呢,就是爱看花瓶。看起来坏坏的男人,其实都是有颗金子般的心,不然,我也不会拿着老掉牙的红玫瑰来追你了。”
朱艳这会儿,虽是犯疑,却也动心了,抬起手腕看下时间后,道:“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咖啡馆,你开车,我指路。”
“好的!”高大帅赶忙走在她面前带路,给她打开车门。
跟在他们后面的小兵,是都被这突然直线下降的情况惊住了,想自己长官那张三寸不烂之舌,是愈来愈厉害了,都能把泥巴说成金子。
就这样,高大帅的首战虽是中间出了点小曲折,但是告捷了。
姚爷拿起电话筒,从高大帅的兵那里听取了汇报,连连点头:“不枉我把军装借给他。”
等他挂上电话,君爷听见,问:“初战告捷了?”
“那用说。”姚爷认为这绝对是自己的功劳,居功自恃,“我可是把我的军装都借给他去诱惑女人了。”
其他在旁听见的人,忙把手捂住嘴巴:爱美的爷,谁都惹不得的。
眼看朱艳这边如何解决有了门路,君爷转着手表,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办。前两天去找了妹婿的领导,做过一番正式的交谈后,确定了阿芳的动向。上回家里的停电,与之前那次实验楼的骤然停电,都可以初步断定与对方不无关系。但是,实验楼的那次停电,明显意义更多。在于,他们在那次实验楼的动作,本来不是能被人所知道的。大胆推断的话,可能是有人无意中撞见后起了歹心。这条线索如果重新来追查,说不定有另一条出路。
可惜,驻守实验楼的那个值班老师,年纪大了,记忆力不是很好,确实是记不起任何细节。
唯今之计,君爷决定是邀请上妹婿,在检验中心那边,重新查找数据看能不能发现些端倪。现在,这些当时从检验中心那里得到的数据,全部送到了蒋大少手里。蒋大少这两天于是都窝在家里专心分析数据。
爸爸在家,最开心的要属小西西了。小西西现在可以每天在家里坐着,看爸爸怎么工作,学习爸爸工作的姿态,小手在空气中敲打着无声的键盘,好比是个小钢琴家,是玩得乐不思蜀。
蔓蔓偶尔走过来,不敢打扰他们父子两人的动作。经过时,拿手指弹弹爱睡懒觉的女儿。大脾气公主照样在梦里撅小嘴,不和妈妈计较。
“你说她怎么这么爱睡?”蔓蔓感觉女儿每天四分之三的时间都在睡觉,远远超出了儿子的睡眠时间。
蒋衍中场休息的时候,回过头来和老婆说:“小孩子这个年纪最爱睡懒觉。反正她起来就是吵,让她睡不是更好吗?”
如果小南南只是安安静静的睡觉倒也算了,但是不是,经常撅小嘴,好像说梦话似的。蔓蔓担心孩子肚子里长虫。当然,为此找过赵文生来看。赵文生说长虫对于大脾气公主来说是根本不可能的事。因为虫子都会被大脾气公主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吓跑。那是,两个娃从出生到现在,小西西小病都犯了几次。这小南南一次病都没有犯过,比哥哥不知道健康多少。
赵文生偶尔见着小公主趴在君爷的床上,目光炯炯地看着君爷那个药箱,都微微一笑,说:“当医生,是要比其他人健康才能照顾到病人。”
俨然,女儿都被自己哥带坏了。话说回来,她哥,是对待两个小娃都有区别。从早先她哥放话要让南南姓陆就可以看出来了。她哥是把宣言真正付诸于实践中。
君爷,到现在,抱过小西西的次数不过三,抱小南南就不用说了,几乎天天晚上陪着小公主睡。君爷对如何教育小外甥女成长,都有一套路数。对如何去教育小外甥的成长,完全不在计划内。现在全力负担起儿子如何成长的是蒋大少。
蔓蔓自从知道两娃的兴趣都不在她这个妈的特长上后,干脆当起了甩手掌柜来。只是,这当妈的,真是对儿子女儿不闻不问,是不可能的。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自然比任何人都要心疼。
蒋衍这边将数据库里的消息消化后,抱起手,若沉思状说:“原来,大哥当年让人做了不少亲子鉴定。”
“哎?”蔓蔓竖起耳朵。
蒋衍道:“说的是,在找到你之前,大哥就已经对一些人选先进行了筛选。”
“来冒充我的人很多?”蔓蔓想这些人真奇怪,冒充了不怕被拆穿吗,一辈子提心吊胆过日子多可怕。况且这种冒充的事,有多愚蠢,现在技术发达,要拆穿谎言是轻而易举的事。
“别说,你的标本,第一次送到这里检验照样没有过关。当然,这里面是有人做了手脚的缘故。”
“什么人做了手脚?”蔓蔓好奇地问。
“现在查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