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中校更不用了,他被你说了一通后,内心已经变得坚强无比刀枪不入。”
蔓蔓拿眼睛瞪了瞪老公:这话怎么说的好像所有事情因为她都做了,所以他没得做。
没顾得上老婆埋怨的眼神,蒋大少抱着儿子走去书房,一边说:“蔓蔓,你去驾校的时候小心一点,好像高大帅奉你哥的命令在留意你了。”
蔓蔓本想冲老公继续吐槽的话,禁了声,愤愤地将刚要拿起来晾的衣服扔回洗衣机里。接着想着不对,回头去追老公,问:“你怎么知道我去驾校?”
“你把驾校广告纸都扔在车子里面。我开你的车能不知道吗?”蒋衍让儿子坐在自己膝盖上,一边打开电脑。
小西西被老爸第一次抓到电脑面前,感到很稀奇,小手抓成拳头在键盘上砸着空格键。蔓蔓看到急忙抓儿子的小手,念道:“孩子这么小,你带他到电脑前做什么?”
“他总得知道他老爸在干什么吧。免得总误以为他老爸是条无所事事的懒虫。”
蔓蔓听出来了,这是老公在借孩子说她呢,脸蛋闹红,道:“那也不是因为你什么都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想什么。”
“大舅子他们那样找不是不可以,至少是找到了带阿芳走的女人是什么身份,但是——”蒋衍欲言又止的。
“但是?”
蒋衍低头亲吻儿子的小手,说:“其实,他们,就连二姐夫,都不大了解阿芳。”
蔓蔓听着惊讶地一瞪眼:“怎么说的好像你比我们还了解她?”
“你不知道吗?阿芳可是保送清华计算机系的学生!”
蔓蔓对向老公那双眯着的眼睛,突然心里头一震。
陈母给在客厅里的儿子倒了杯水后,说:“和朱小姐谈谈吧。”
陈孝义抬头看了看站在窗台边一声不语的父亲,回头对母亲说:“我知道了。”
也好,有些事先说清楚,免得彼此误会加深。断了这人念头,也能断了父母的念头。
陈母就此拉着陈父到了屋外。陈父扔下手里的报纸时,看了看儿子,表情复杂。
客厅里,陈孝义将母亲倒来的水杯放回到茶几上。朱艳坐在侧边的沙发,拿出手机用手指在触摸屏上划着信息。见他望过来,抬起杏眼,冲他笑了笑。
陈孝义别过脸,觉得这真是件荒诞至极的事,之前相亲倒也算了,可这女的怎么回事,不会什么都没有听说,现在居然非缠着来看他。
“朱小姐。”
“嗯?”
“我不知道我母亲和你说过了些什么,但是我希望你明白,我没有找对象的打算。”陈孝义想,这样冰冷的拒绝的言语,应该让这个看起来很骄傲的女人可以打消念头了。
哪知道,朱艳说:“因为你心里装了一个女人吗?”
陈孝义不怕在这时候把话说绝了,抬起头,道:“是的,除了她,其她人我不作二想。”
朱艳因他毫不避讳的坦白,咬了咬唇:“你可真是个痴情又冷酷的男人。可是,我听伯母说,对方是没有毕业的学生吧?陈中校,你应该不是个愚蠢的男人,会做出这种自毁前途的事情。”
“我可以等到她毕业。”陈孝义的回答不假思索。
“毕业?”朱艳笑,“这么说,离她毕业这三年时间里,你是自由身,这不妨碍我追你,对不对?”
“朱小姐!”陈孝义沉了脸,“我相信你也不是个傻瓜,会做出这样不仁不义的事情。”
“我怎么不仁不义了?既然你们两个都没能确定关系,我追你是法理可容的事情。”朱艳没有顾着他那张难看的脸,径直端了杯茶。
“我说了我心里不会有其她女人。”
“那也没有关系。三年的时间,胜负未定呢。”
既然话语无法沟通,陈孝义站了起来,指向门口:“请你走。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朱艳就冲他这句冰冷的遣客词,又笑了:“有没有人说你其实对女人压根不了解。”
他冷眼看着她:“我只知道从没有一个女人傻到听对方说了这些话后,依旧不依不饶的。而且对的是只见过一次面连了解都谈不上的男人。”
“好吧。”朱艳优雅地把高跟凉鞋踩回在地板上,手机放回了手提包,作势拍了拍裙摆站了起来,“你拒绝我是你的权利。我追求你是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