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温媛疾走的背影,温奶奶闭上目之前,嘴角挂的是一抹阴冷寒森的笑。
蒋大少陪媳妇回来看老人家时,一路握着媳妇的手,英眉挺一挺:“蔓蔓,记得我和你说的,无论怎样都好,别忘记我在你身边。”
“阿衍。”蔓蔓小媳妇脸上挂出一丝无奈的,好笑的,“你不要以为我是好被人欺负的。”
“我不是怕你被人欺负。”蒋衍同志微微夹紧了眼缝子,露出的是富含深意的眼神,说。
“我知道你怕我受打击。”蔓蔓小媳妇觉得老公仍是不太了解自己,小眉头挑一挑,和老公说起自己当年的丰功伟绩,“我告诉你,阿衍,我高考的时候,之前在高中都是名列前茅的成绩,就因为高考时发烧考试失常,与名牌大学失之交臂。但是,我想了一个晚上,马上想通了。这是命,可没有关系。有人说,上帝给你关了扇窗,肯定给你开了另一扇窗。你看,要不是我高考失常,能交到初夏和师哥这样的朋友吗?”
“看来从来不会有你会受到打击的事情。”蒋大少故意抬高调子说,实则仍担着份心。
“我妈对我那样,我打击应该够深了吧。可是,你看,我接下来不是有你,有我爸吗,有很好的公公和二姐,还有小东子,有什么可以埋怨的?”
听媳妇这么说,媳妇真是大风大浪都不怕的从容不迫。
蒋衍同志,忍不住低下头,在媳妇脸上偷亲一下。
蔓蔓忙看,四周没有人,小爪子捶打老公:“你做什么?大庭广众的。”
“我亲我媳妇,天经地义,警察不能抓我。”蒋衍同志无辜地抓住媳妇的手,表态,“我只是回想到第一天和你相遇的时候,你那样子是哪一点把我吸引了。”
“你不是贪图我是煮饭婆吗?”月牙儿眼斜眯着,微勾着。
“谁说的?你不会做饭我照样娶你。”蒋衍同志大拍胸脯,“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会不会给我做饭会不会给我洗衣服。我洗袜子都洗得比你干净。”
蔓蔓:额!话说,老公洗袜子的功夫不知道是不是在部队训练出来的,硬是能把一双白袜子洗得比新的更白。让她一个囧。老公只要在家,洗东西的工作,都由老公包了。
蒋大少说:这是我的骄傲!
于是,再联想到君爷干净挺立的衣领子了,初夏曾说,那是君爷专门给自己熨衣服熨出来的一手功夫。
部队真是个训练能人的地方。
蔓蔓喟叹。
两人走出电梯,刚走到走廊,见着许多医生护士进进出出温奶奶的病房,不禁面面相觑。
疾走两步,蒋大少逮住一个医生问:出什么事了?
“病人突然不行了。你们是病人家属吧?请做好心理准备。”
听到这话,嘭!
一盒子盒饭,从刚走进病区的温世轩手里落下来。
“爸!”
蔓蔓惊。
刚回到酒店的两个爷,君爷在酒店客房来回踱步,谁都看得出,他是在踌躇去不去医院看情况。
姚爷看着他,其实一样踟蹰。
刘秘书这时接到一个急电,对姚爷说:“说是医院里老人家不行了。”
“什么?”两个爷同是一讶。
老人家的病情,根本不到要死的地步,除非出了什么意外。
“负责在医院里盯梢的人呢?怎么说的?!”冷眸迸出两道厉光。
“盯梢的人就走开病房一会儿,因为看温世轩不对劲,怕温世轩做出什么事来,而老人家在病房里睡着,隔壁床都有陪护,就想——”刘秘书愈想,愈觉得这事真是一件撞上一件的。
“这个老人家不知道什么事情的。”姚子业往好的方面想,如果温奶奶死了,对蔓蔓来说,倒是件好事,因为不需要被拖累了。
然,君爷冷冷的指尖磨着下巴颌,道:“打个电话去医院问情况,看能不能把老人救回来。”
“这——”刘秘书迟疑。
“你以为她不在我们计划内死,会是好事吗!”
一句话,把其他人全震醒了。
这只能说明有作祟的人,无论是谁作祟,对他们来说都不会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