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ūn_rén ?”听到是jūn_rén 同志,林文才的目光变了,一掌爽快地拍打到蒋大少的胳膊上,道,“好,今晚这顿饭我吃了。不过,你们既然从远地过来,虽然蔓蔓生长在这边,但嫁过去再过来是客了,今晚的饭局由我来请。”
蒋大少和蔓蔓赶紧要说:不行。
林文才不让他们两人说话,道:“说定了,蔓蔓你不能不让小姑丈为你们高兴一下吗?”说罢,向侄女挤挤眼睛,小小声说:jūn_rén 没什么钱,不能让他请的。
蔓蔓一窘:老公并不是没有钱,再说老公没钱她有钱。
可林文才已经不管他们说三道四,自顾推着自行车走了。
与媳妇一起走去酒店,蒋大少手指捉摸着下巴,议论起林文才:“挺好的亲戚,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过?”
“我妈的关系,不让我们和他来往。当然我妈不知道,我上大学那年,学费紧张,他偷偷塞给我爸一笔钱几千块,说是小姑的留言,要给我上大学用。我小姑不像大姑二姑,念过书,是很好的一个人。不知为什么好像好人短命,小姑死的早。”蔓蔓叹口气。
“你小姑丈也是念过书的?”
“是,和我小姑是同学。小姑丈现在在电力局工作,工作稳定,但长年累月要上夜班,也挺辛苦的。我那表妹林佳静,年纪与媛媛差不多,明年应该也是要高考了。”蔓蔓说着小姑一家的情况,眉头小拧,亦是感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把媳妇的肩膀搂着,两人进了酒店,一眼看到了在柜台办手续的陆家刘秘书。
两个爷住这?
“蒋中校。”刘秘书回过身,看见他们俩,打招呼时,不忘向蔓蔓表示亲近的敬意。
蔓蔓不了解他,只知道他偶尔在君爷身边出现过,礼节性地点下头。
“刘秘书。”蒋衍同志狡黠地扬起眉角,“你住我们客房隔壁?”
“我怎么知道你们住这里?”刘秘书笑着打迷糊眼,意图敷衍过去。
两个爷交代过,隐秘行事。
蔓蔓内心里和老公转的是一个心思:两个爷住在这里?是选择性住在这里?或是巧合?两个爷到这里办什么事?
“陆上校和姚上校,怎么没有见到?”蔓蔓佯作好奇地在大厅里四望了一圈,“我明明在飞机上看到你和他们在一起。”
“我这两个上司公务繁忙,下了飞机四处去办事,到现在没有能回来,我这是先帮他们办理些手续。”刘秘书道。
不管怎样,真没有逮住那两个爷的影子。
暗里是咬了咬唇,蔓蔓有点不甘心。
蒋衍同志却是捕捉到什么风影了,拉着媳妇的手,直上电梯。
等他们两个一走,两爷从躲藏的地方走了出来。
“去开车吧。如果来得及,今晚十一二点能赶回来。”姚子业赶着人去开车。
他们不是有意避开蔓蔓出门,而是真要赶去什么地方。
进车门前,君爷的冷眸低下,向刘秘书发话:“找人在医院那头盯着。不止医院,这边酒店也要安排人。”
“有的,您放心吧。”刘秘书用力点下好几次头。
回到客房,老公说吹了空调风扇,马上病好了。
蔓蔓的小爪子打到老公膊头:“你装,装什么装?存心害我担心是不是!”
“蔓蔓,别气。”被老婆扔枕头的蒋大少,像躲地雷四处逃窜,最终,一跃而起,越过床,把媳妇一搂,抱在怀里啃着。
被老公的舌头在嘴里搅着都没有气了,只剩下恼,小爪子在老公衣服上抓两把,作罢:知道老公难做人,算了。
“可你让我爸一个人留在那里对付那群白骨精,成吗?”蔓蔓坐下来,马上说回父亲这事。
见过温家奶奶,蒋大少现在对温世轩的想法不单纯了,伸出手对媳妇说:“你那块玉佩,再给我看看。”
不知道老公打什么主意,蔓蔓忽的起来,走过去翻行李箱,找出藏在最底下的玉佩,啪的放在老公伸来的掌心上。
以往,她因父亲说的话对这玉佩是宝贝极了,现在不知怎的,她忽然觉得这玉佩愈来愈恼人,简直是想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