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呵
你丫的死猪头!
“太子请守礼!”夷光立刻就挣开了他的怀抱,抬头看着太子友,怒极而笑,“妾不是夏姬那等下作之人!”虽然她觉得夏姬没有什么,但是还要骂一骂表明态度。
“难道太子愿意做屈巫那等不忠不义之人?”夷光嘴角扬起一抹笑问道。
太子笑了,“我何必做那种人呢。你也别怕。”他伸手拉住夷光袖下的手,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拉过来,紧紧抱住。他将头买进她的脖颈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夷光身上所佩戴的容臭并没有多浓的味道,闻着倒还不觉得刺鼻,发间都是兰泽的香味。
她被身上的男人整个的笼罩住,她不敢胡乱挣扎,万一挣扎出什么出来,真的是她不敢想象。
太子常年在外,经历过的战事只多不少,武力之强恐怕少有人能比,夷光不觉得她有什么力气能和这个男人对拼。
但是当她察觉太子冰凉的鼻尖从自己的脖颈上滑过时,身子僵硬到极点。
“别怕,我不会害你。”耳畔传来太子的轻笑声。
你就在害我!夷光吓得几乎双腿发软,待会他要真是兽性大发怎么办?戳他眼睛,还是直接踢他要害?
察觉到她僵硬的身体一直都没有放松下来,他抬起头看着她,“你厌恶我?”
夷光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他,“太子,妾是你的庶母!”说到后面庶母两字夷光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看着她一会,笑了,“庶母不是母。”
夷光楞了,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说。
庶母不是母,那么他们有什么也不是太违背伦常的事情。
“你……”夷光诧异之下,连称呼他为太子都忘记了。
他扶住她后腰的一只手缓缓上移动,扶住她的后脑勺。随即低下头去。
他的吻凶狠不留半点情面,夷光方才的惊诧让他瞬间就占据了先机。贝齿被抵开,被冲灌进来,而后是不断地shǔn xī 还有纠缠。夷光一双手疯狂的朝他肩膀背上捶打,而太子友完全不被她这点力气所动,他把她身子一拉两个人就一起倒在了地上。
地上是结实的木板,夷光后脑虽然有太子的手掌罩着,但还是好一阵的头晕眼花,太子一边几乎是要把她撕扯开吞下肚的亲吻她,一边手已经扯开她的领口,将手伸了进去。温软的丰腴握在手中竟然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舒适,这种感觉让他着迷又叫他疯狂。
夷光感受他的动作,吓的双腿也顾不得被曲裾包的根本迈不开大步子,一个劲的乱踢。
正在夷光单方面的厮打中时,外面寺人的声音从拉门那里传了过来。
“太子,国君让你过去!”
国君两字让浑身滚烫的太子稍微清醒了些许,他从夷光身上缓缓起来。夷光一下将他推开,连滚带爬的爬开。她将已经豁开的衣领口整理好,手指都忍不住的发颤。
“我知道了,你去吧。”太子说道。
“你不怕我将此事告知国君吗?!”夷光看着太子走过来向她伸出手躲避开说道。
“如果夷光认为有人相信此事的话,就说吧。”太子友的面上没有半点的惧怕,“卿大夫们会信吗?”
夷光抓住胸前衣襟,恨的咬牙切齿。
没错,在一个宠姬还有一个正统的太子面前,那些卿大夫怎么可能会信她的话。恐怕弄不好还会认为是她在学骊姬,诬陷太子,好让自己的儿子做太子。
而夫差,他是吴王,但是不能完全不管卿大夫们。
舒齐,根本就是羽翼未丰。要是那些大夫学晋国大夫里克把舒齐杀掉,她都是没有什么办法的。
她看着太子友,口腔里弥漫起一股血腥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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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楚边境常常有吴人楚人或者是其他诸侯国的人进出,其中也不乏士人。其中要是有才能和名气的也能被请去和钟坚说一说话。
这次来的是一个吴国人,吴国人常年和东夷混在一起,披发文身,但是其中也不乏仰慕中原礼仪的人。而这次来的就说这样的人。
钟坚和那个吴人说的倒是颇为愉快,当说起吴王的时候,那个吴人叹了一口气,“吴国怕是要乱了。”
“此话怎讲?”钟坚奇道。
“吴王宠爱越女和越女所出的公子舒齐,而忽略嫡长子太子友和君夫人,其他公子也有不臣之心。不爱嫡长,反倒宠爱妾侍与庶子。这难道不是乱象之始么?”吴人说道。
钟坚立即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