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父心里不高兴,他觉得自己这个老伴儿,年纪越大,越糊涂,就跟那更年期一直过不去似得:“你关心这个干嘛?他们是不是住在总统家里,跟我们什么关系呢?我们回来只是看女儿的,如果简易真的和总统是朋友,那对寻寻来说,是好事,不说有靠山,至少证明,这个简易是个非常值得信赖的人,不然总统怎么会和他做朋友,你说你非要掺和做什么?”
莫母推了莫父一下:“你说我掺和什么,我总要看看,我女儿是不是被骗?”
莫父冷声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注意,你还在想帮你弟弟那一家子是不是?”
莫母心虚了:“我……我没有……”
“我都跟你说了,他们犯法那是罪证确凿,法院都已经宣判了,谁也更改不了,”
自己的心事被戳穿,莫母干脆直接说:“不是谁都改变不了,那是你没那么大背景,好好一家子,只剩下我弟弟一个人,我看着心里难受,我帮他难道不应吗?那简易要真有能耐,就该帮忙,他取了寻寻,跟我们是一家人,帮帮自家舅舅更理所应当了。”
莫父怒道:“就是不应该,你说你怎么越活越糊涂了?你然简易怎么帮?哦,让他去求总统,然后让总统为了不相干的人徇私枉法,你疯了吧?你弟弟他们一家子,那是自作自受,他们如果自己行得正坐得端,谁也判不了他们?既然做错了,那就该受惩罚,总统要是为这点事,就开后门,那他就不配做那个位子,你真是,真是……不可理喻……”
莫母其实是个没什么主心骨的人,原本脾气并没这么差,心肠又软,所以经常被弟弟一家子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