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小手,像大人安抚受伤的孩子一样,拍拍明媚后背:“不要哭。”
过了一会,明媚抬起头道:“西泽尔,今天还想出去吗?”
西泽尔:“你要去哪儿?”
明媚说:“陪妈妈去一个地方吧。”
西泽尔牵住她的手:“走吧。”
……
来到北堂卿说的地方,明媚眼睛里仿佛被撒了一把沙子,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因为动一下,眼睛都被磨的生疼,仿佛能流出血来。
西泽尔叹口气,牵着明媚的手往前走。
来到墓碑前,西泽尔眉头拧紧。
墓碑上只有两个字沈孽,没有名字,没有立碑人,没有生卒日期,没有墓志铭,什么都没有,坟前很荒,应该没有人来过祭拜。
明媚手里也没有拿花,她站在那,看着墓碑,心里翻江倒海,五味杂陈。
西泽尔问:“那个人死了?”
明媚摇头,一张口,声音干涩沙哑:“我不知道……”
她不知道神内是生是死,她是多么希望,昨天看到的那个人影,就是沈孽。
今天北堂卿告诉明媚,数月之前,沈孽的一个手下,回来了,告诉他沈孽从飞机上掉了下去,尸骨无存希望北堂卿能看在他和沈孽是同父异母的兄弟份儿上,为沈孽立一个衣冠冢,北堂卿答应了。
衣冠冢立好,沈孽的那个手下便在坟前饮弹自尽。
明媚捂住眼睛,她不想让西泽尔看见她流泪的模样。
可是她忍不住,如果那人不是真的确定沈孽已死,他是不会自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