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宸看一眼他手里的紫砂壶,问:“老先生您这紫砂壶可是宴绍山大师的手笔?”
宴绍山是当世的紫砂壶大师,他做的壶从不售卖,流出来的也没几件,物以稀为贵,所以爱此道的人,就算家中再有钱,也可能连面都见不了。
秦老先生眼睛一亮:“你小子眼神不错啊,竟然能看出来?”
康宸笑笑:“我父亲也也喜欢紫砂壶,手里也藏了一把宴大师的作品,平常宝贝的跟什么似得,我以前觉得好玩,偷偷拿来看了几次。”
“没想到你父亲也爱这个,回头我去你们家串门,看看你父亲那把。”
秦老先生对紫砂壶是真爱,尤其推崇宴绍山的作品,一听老爷子手里有一把,便恨不得马上过去看看。
康宸道:“别说我,就是我父亲,在您面前,也得称一声晚辈,您想见,让我父亲过来就行了。”
老爷子摆手:“诶,不行不行,我虽然比你父亲虚长不少,可是我一直当你父亲是平辈人,再说去看人家的壶,哪里还能让人家拿着人家的心头好过来,还是得我去”
“我父亲也是常年一个人在家,若您去了,想必是非常高兴的。”
老爷子哈哈笑起来,康宸说的话,让他很高兴。
秦淮在一旁听着,偷偷瞥一眼康宸,他忽然觉得,自己怎么就插不上嘴呢?
7点半,秦家吃早饭。
因为孙子回来了,加上有客人,所以老太太准备的早饭非常丰盛。
明媚还没起床,康宸道:“真抱歉,我媳妇儿还没起床,您二老先吃,我去叫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