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眼睛在童雀身上瞄来瞄去,眼神落在他那双还没有垂下去的双手,他突然想起来之前两次。
齐鸩心里哆嗦了一下,那滋味真的非常不美妙,不堪回首。
他清清嗓子:“我累了,我困了,不洗了,我要睡觉。”
童雀睁大眼睛……
不洗了?睡觉?怎么说变就变?
那……
很快,童雀松口气,好吧,这个结果他还是非常喜欢的……长官可能就是看他不顺眼,故意要收拾他而已。
齐鸩像是跟谁怄气一样,踢掉鞋子连衣服都不脱,往床上一躺。
也不说童雀该睡在哪儿。
童雀在一旁站了一会,伸手将屋内的灯关掉,只留下一盏壁灯。
他转身出去在外面的沙发上准备凑合一夜。
齐鸩半夜迷迷糊糊醒来想去厕所,结果刚走出休息室的门,就被外头躺在地上的黑乎乎一团东西给吓醒了。
齐鸩前两次被明媚吓得有了条件反射,下意识想转头就跑。
可一转身忽然想起,诶,不对啊,好像……
这是部队,明媚进不来,这黑乎乎的一团,有可能是那只麻雀。
这样一想齐鸩的胆子又回来了。
啪……
外头的灯亮起。
齐鸩终于看清楚,童雀躺在那身上只裹一件他的外套缩成一团,冻的缩缩。
童雀个子本来就不高,蜷缩在一起看起来更加小,很是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