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雀大惊……
不是吧,这是要让他今天晚上守夜吗?
童雀心慌,赶紧说:“长官,我……”
他越是一副不情愿的样子,齐鸩越是跟他过不去。“我什么我我我,长官的安排,你有什么意见,有意见也憋着不要说出来,就这么定了,不准说不同意。”
齐鸩努努下巴:“去,给我铺床。”
童雀为难不已,可是齐鸩的命令他又不敢违逆,而且他说不同意是没有任何用的。
童雀开口,道:“长官……那……那等您睡着之后,我能回去吗?”
齐鸩呵呵笑两声,脸色刷的一变,“不能,我醒来的时候,要是没看见你,你就等着看我怎么修理你。”
童雀嘴里发苦:“是……是……”
他转头去休息室给齐鸩铺床。
齐鸩看见童雀忙碌的背影,撇撇嘴,人都快飘起来了。
齐鸩抓起一个苹果咔嚓咔嚓啃着,还欠揍的说:“不是我说你,你就是个木头,我给你这么多接近我的机会,你倒是想点招数来讨好我啊,可你倒好,连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你说你是不是智商欠费?”
童雀铺床的动作停了一下,然后深呼吸两口,继续铺床。
他告诉自己那是长官长官,不能跟他闹腾,不能让他不高兴。
虽然在他心里面,想问:到底是我傻还是你傻?
他一直觉得这个长官,就是个狗脾气的熊孩子,幼稚的很,说变脸就变脸,完全没有一点长官该有的模样。
可是这话,他再傻也知道是不能说出来的。
童雀闷声说:“我妈说,我打小就这样,教不会,所以不讨喜。”
齐鸩点头:“你妈说的孩子很真对,你真的一点都不讨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