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鸩梗着脖子:“过年有什么可过的,这个春节一点意思多没有,老子作为长官,这么多兵都没回家过年,我更不能,要以身作则。”
齐鸩的尉官忍不住低头发笑,他赶紧说:“是是……七少您速来都是我们的好榜样。”
别人不知道,他可知道,这位是跑部队来躲避家里的七大姑八大姨的逼婚了。
今天大年初二,好多拜年的人,都去了齐家。
估计每个去的,都少不了要带一个姑娘,非要让齐鸩相看,谁让他是齐家的金孙子。
齐鸩对每年的这种例会早就知道了,所以,一大早就跑过来了。
心事被戳破,齐鸩瞪他:“笑什么笑,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想小子心里想什么呢,去去去,你看看你笨手笨脚的,你这是让我是籽儿呢,还是让我吃果肉呢?会不会剥皮啊?”
“七少,您看我就是个粗人,我这受伤,全都是茧子,那个实在,实在做不了这么细致的活啊。”
“滚蛋……”、
“哎,我这就滚……”
齐鸩抬抬下巴:“把那只死麻雀叫过来,你再滚。”
“啊……好的,好的……”齐鸩的尉官心里给童雀默默点给蜡烛。
也不知道和小家伙到底哪里得罪这位祖宗了,一天到头三百六十五天,可他有三百天都是在被齐鸩找茬中度过的。
这都好几年了,童雀还能那么单纯善良,没有被逼疯,也真是不容易了。
童雀来了,齐鸩的尉官小声跟他说:“你小心点,今天这位祖宗心情不好。”
童雀看着他说:“我每次来,长官的心情,都不好……”
齐鸩的尉官瞬间失声“……”
“你说的对,如果心情不好,他也不会找你,你……哎呀,过两年,你退伍吧,这样的日子,也实在是太让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