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红遮脸给他送上，他礼貌微笑。“谢谢。”
喝着热腾腾的咖啡，沈孽自言自语道：“真小气，一杯咖啡都舍不得请。”
康宸和沈孽的谈话，无疾而终，自然也没有谈出什么来，其实，不管任何时候，他们俩谈话，都永远不会有结果，因为对于宿敌来说，除了你死，或者我死，没有其他答案。
……
康宸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以后了。
他从车上下来，感觉到脸上似乎凉了一下。
康宸抬头看一眼夜空，黑洞洞的，似乎随时能压下来。
司机小声道：“少爷，似乎下了小雨，您快进去吧。”
康宸点点头。
走进客厅，他问值班的女佣：“少夫人下来了吗？”
女佣摇头：“没有。”
康宸眉头皱在一起，他脱下带着外面凉气的外逃，递给女佣，扯掉领带上楼。
来到卧室前，康宸轻轻推了一下，依然推不动。
他抬起手想敲门，可是一想起已经凌晨了，又放下手。
还是算了，万一她睡了呢。
康宸没让女佣收拾客房，在门外站了一会，转身去了书房。
坐在书桌前，康宸的脑子里乱哄哄的。
他早已习惯了和明媚相拥而睡，习惯了晚上怀里有一个叫明媚的女人。
可是现在午夜时分，他却只能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