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砰地一声,康宸一脚踹开房门。
进去后,然后又是一声碰,他又一脚将房门踢上。
这显然是康宸经常做的动作,就算不看都娴熟的了然于胸,踢的角度和方向分毫不差。
康宸一把将明媚丢到床上,然后不等明媚反应过来,他伸手将明媚的衣服嘶啦嘶啦几声,全部撕碎,会留几乎没啥遮盖作用的内衣裤,然后用布条将明媚的手绑到床头上。
明媚哆嗦一下,身上凉飕飕的,她红着脸大喊:“康宸,你变态啊,要玩捆绑还是sm,人家是个保守的女人,玩不了这些新花样。”
康宸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抽搐,这话怎么就这么无耻呢?
保守的女人?玩不了新花样?
他真想问明媚一句,女人,你特么在逗我玩儿吗?
是谁离婚当天就带着药,跑去靡色把他给睡了,是谁嚷嚷着,要睡他十万次的?
别说这不是她做的好事儿。
康宸将明媚绑好,开始脱自己外套,他淋雨了,身上衣服潮乎乎的,需要换衣服。
康宸修长有力的手指,缓慢的解开制服上一粒粒金色纽扣,动作不疾不徐,手指翻飞,被纽扣的金属光泽映衬的完美如艺术品。
他的动作优雅缓慢,却又充满了霸气,面无表情,眼神冷峻,盯着明媚仿佛是在说,老子要想想怎么下口。
明媚就像他手中的一粒纽扣,除了被捏着,还是被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