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墨生面上无光,郁闷到想吐血,板着一张脸不说话。钟灵秀却不准备放他一马,沉声道:“水墨生,记着你的承诺,你敢不认账,我就把那段打赌的录像复制一万份,发往全国各地。对付不要脸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狠狠抽他耳光。”
水墨生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他实在没脸留下了。他身后一群人,也灰溜溜地跟了出去,一个个如丧考妣。
众人走后,郑阳“哈哈”大笑,对钟灵秀竖起拇指,道:“老弟,哥哥服你!”
钟灵秀摆摆手,一点高兴的样子也没有,道:“我今天太意气用事了,完全没必要得罪水墨生这种地头蛇。”
郑阳脸色一整,道:“老弟无须担心,水墨生胆敢找你麻烦,我自有办法治他。”
钟灵秀“呵呵”一笑,道:“我倒忘了,老哥也是位财大气粗的狠人。”
两人说了几句,钟灵秀就想到一件正事,问道:“你们郑家是不是有过这样一个女人,四十岁还没生育,结果郁郁而终,而且这个人生前喜欢穿白色的衣服?”
一听这话,郑夫人脸色刷得一下就白了,颤声道:“钟兄弟怎么知道的?那是我家二嫂,去世半年多了。”说到这,她脸色又是一变,“小龙也是半年多以前得了这个怪病,难道……”
郑阳夫妇都感觉后背上冷气直冒,脸色都不太好看。
钟灵秀“呵呵”一笑,安慰道:“你们别害怕,脏东西已经被我清理掉,我只是随便问问。”
于是夫妇二人就把二嫂的事情说出来听。郑阳同父异母的二哥与二嫂结婚之后,一直没有生育,二嫂看到郑夫人等妯娌们纷纷有了孩子,就更加的不开心,四十一岁就死了。
听完之后,钟灵秀暗暗感慨,说:“回家后什么都不要想,这事情已经过去了。”
二人连连点头,看向钟灵秀的眼神里却有了一丝敬畏。钟灵秀和他们并不熟,一口就道出真相,这和能掐会算的神仙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一下午,小龙都很活泼,跑上跳下,再没有之前那种病恹恹的样子,让所有人都放下心来。
次日一早,钟灵秀决定返家,就向郑阳夫妇告辞。郑阳再三挽留不成,只好道:“老弟,你回黄丘时一定告诉我一声,我给你接风。”
回家时钟灵秀没有打车,因为郑阳说什么也要派一辆车送他,正是那辆加长版的劳斯莱斯。不仅如此,车内还装满了各种各样的礼品,说是给钟灵秀父母备的,让他也不好推脱。
黄丘市距离宁阳县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早上八点出发,中午时分正好到家。途中他就和父母通了电话,所以车子一到小区,xx夫妇以及一大帮子亲戚都等在那里了。
钟灵秀吃了一惊,他发现小叔,小姨,以及大舅、二舅、三舅、大姑、二姑家的人都在,甚至连七十多岁的外公都站在人群中,笑呵呵地望过来。
众人看到钟灵秀从一辆见都没见过的毫车走下来,都流露出惊奇之色。钟灵秀则三步并作两步奔过来,依次向长辈们打招呼,然后奇怪地问:“妈,大家怎么都来了?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xx是标准的县城小市民打扮,岁月在她脸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她笑道:“胡说八道,能出什么事。你二舅和舅妈昨天到咱家,说你中了彩票。大家一高兴,就把亲戚朋友都请来了,准备庆贺庆贺。”
钟灵秀顿时哭笑不得,心说我哪里中彩票了。不过他可不敢说出来,连忙点头称是:“对对,应该庆祝。”
二舅朝他挤挤眼睛,道:“灵秀啊,二舅已经在百味楼订好了席,咱们一会过去给好好庆祝。”
钟灵秀苦笑,此时此刻他除了点头还是点头,没办法,当着这么多长辈的面,实在没他说话的份。
难得亲戚们都到,钟灵秀也是个喜欢热闹的人,于是把郑阳送的礼物挑了一些转送在场的亲朋好友,人人有份,连最不招人待见的二舅妈都拿到一套高级化妆品。
下午,一大家子人来到百味楼,坐了满满三大桌子,高高兴兴地吃喝聊天。一些半大小子和鼻涕妮子满屋子乱跑,闹哄哄一片。
席间,钟灵秀不得不再一次展示出他那张假彩票。他也会做人,跑洗手间封了几十个红包,每个红包内都有六千块,然后男女老少见者有份。
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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