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脸已经黑的不能再黑了,墨成钧根本话都说不出来,那些癫狂激情的记忆倘若换了另一个人根本就不堪入目,额角的青筋绷的很紧,甚至让陆川都觉得如果再刺挠他一下,这人肯定能一拳揍到你住院。
整个房间里凌乱的不像样子,外套甚至都被丢在椅子上,床上那就更不用说了,满室欢爱的气息和痕迹让他想要否认都否认不了,尤其是身体上的餍足,要说他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干,就算是陆川相信墨成钧也不信。
但是,就因为这样,草泥马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墨成钧伸手从椅子上抽了外套,一枚珍珠耳钉便掉在地上,男人一眼看过去只觉得太阳穴的地方一跳,一瞬间的场景突然真实起来,就在这张椅子上,女人的面容透着瑰丽的潮红,那样美的色泽,她坐在他身上,白皙的身体像是最上等的美玉,眼底泪光闪烁却盖不住春色飞扬。
如果让他选,那个女人的面孔一定是顾冬凝。可惜,这会儿墨成钧却猛然闭了闭眼睛,他声音收紧了,“昨晚谁送我过来?”
“不知道。我回来的时候你已经走了,我以为你跟铭海一起。”陆川想了想昨晚上的情况,他也有些弄不明白了。
墨成钧不再问径自往外走,陆川早已经叫了司机在外面等着,跟上之时顺便给宋铭海去了电话,那边很久才接了电话,声音似乎是还没睡醒,“陆川你他妈是不是人啊,扰人清梦你缺不缺德?”
“我还以为你跟成钧一起,敢情昨天晚上你自己滚了。”
“操,什么叫滚了。我妞儿过去接我,我临走了还好心给凌霜打了电话让她去接她男人,哥们这算是仁至义尽了啊!”
“仁至义尽你个鬼,你信不信知道你办的这差事有人想抽你筋剥你皮。”陆川刻意压低了声音问。
“怎么了这是?”宋铭海本来宿醉有些头疼,这会儿一听陆川这贱兮兮的声音一下子来了劲儿,“有内幕?给我说说?他们俩这几年的一直不冷不淡的我这算是给牛郎织女牵线了吧?”
“你还牵线,真当自己是月老了。乱点鸳鸯谱。”陆川不客气吐槽,“你他妈以后可别把他们俩往一块儿凑了,这么多年没戏那就说以后也没戏。”
“嘿,没戏这么吊着干什么啊?爷倦了从来都干脆利落的结束。”宋铭海不解了,不过也是,他不是知心姐姐,男人之间谈事业谈女人的多,谈感情的少,他还真没仔细考虑过这俩人怎么回事。
陆川懒得跟他扯,干脆的挂了电话,上了车之后才说,“凌霜昨晚上过来了吗?铭海给她打电话让她来接你。”
墨成钧沉默了,他伸手揉揉自己眉心,一句话也不想说,只冷冷的,“开车。”
……
顾冬凝昨晚去见了个人,是景新的朋友,三齐律师事务所的何律师,主要处理交通方面的法律案件,景新说是个可以信任的人,有什么疑问直接找他。
昨晚两人见面聊了一下,顾冬凝隐隐的有些怀疑,墨允罡嘴里的白雪和顾青岩身边的这个白雪是不是一个人,又跟她自己什么关系?
女人的第六感有时候非常敏锐,如果她不查明白了真的会寝食难安,哪怕是回了苏城也一定静不下心来。她将那场车祸的前后跟何律师说了,让他帮忙查一下当初认罪的那个男孩的资料背景。
对方说会尽快的给予回复。
顾冬凝没想到这样快的就接到何律师的电话,她从床上坐起来,晚上没睡好头很疼,但还是强打起精神,“何律师?”
“顾小姐,见面谈吧,我查到几个讯息,有点眉目,但是有些细节需要跟你核实一下。”
“好的,那你定时间,我马上过去。”顾冬凝一听有了眉目便是来了精神,她迅速的穿戴妥当后便去赴约。
对方定的地方就在三齐事务所的附近,也算是闹市区,早上上班的点难免堵车,顾冬凝赶过去的时候就有点晚了,这会儿车子还在堵着,照这个速度还不如她走过去快,顾冬凝索性跟出租车付了款后直接往那边走去。
这个冬天很是寒冷,天气预报说过两天就要下雪了,到了冬天似乎不下场雪就跟没有过冬一样,今天的天稍微有点儿阴冷,她脖子上红色海马针的长围巾松松的围在脖子上,衬得她的面容愈发的白皙,脸蛋也更是显得那么一点点。
墨成钧心情很堵闷,那种郁闷烦躁从心底翻涌而上,这种焦躁感真的很要命,路上陆川接连接了几个电话,说是墨允罡有连番的小动作,他竟然也无心听下去。
“怎么办,放着他?”
“你看着办吧,也让他尝点甜头,偶尔我们也要表现出被动的样子,不过装你也要装的像一点。”墨成钧淡淡的说,他偏开头,视线透过车窗望出去,男人的眸光瞬间眯起来。
顾冬凝正双手抄在口袋里穿过堵着的车辆往路边走去,一身浅蓝色的中长款羽绒服裹在身上,男人喉结有些收紧,他伸手拉开车门,“我一会儿自己回去。”
陆川正接着电话根本顾不上问他什么,男人早已经下了车,他顺着墨成钧走的方向望过去,如果没看错,远处走着的那个女人,应该是顾冬凝。
讲完电话挂断,陆川探头往外瞅了瞅,他收回视线,也是,能让墨成钧这样心不在焉的人,估计也就顾冬凝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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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婚不由己之前夫请自重》文/老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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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深邃邪肆的隽眸晕染着一室氤氲,办公桌上,他将她锢于身下,笑的邪魅狂放。“只要你肯签字,你大可放心,霍氏的产业我一分都不要。”
她双手被他反固于头顶,心里泛着紧张,却已懒的反抗,勾起红唇:“是吗?想和你最心爱的人双宿双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既然我不幸福,那今生谁都别想好过!”
男人眸里蒙上一层阴霾,压抑着早已暴起的怒火:“既然如此,咱们慢慢玩儿!”
他俩之间,注定了只会越斗越猛,胜败早已不是谁先臣服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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