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羽看着他,苦涩地扯了下嘴角,失去一些宝贵的东西,是为了得到更珍贵的东西,可她失去的可是她生命中是什么都无法比的宝贝,她又得到了什么呢?
痛苦?折磨?
“雷先生,谢谢你的安慰,我会好好去考虑,但我说的没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这是第一次吃饭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从此以后,我跟你回到陌生的原点。”
“那个--”
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雷喆有些生气地掏出来没看一眼就接通没好气地问道,“什么事?”
“好,我马上就过去。”
……
“说吧,什么事,十万火急的?”雷喆没好气地拉开椅子,这熬了一晚上终于成功地迈出了第一步,可结果呢?她一个催命的电话把他给叫了过来,一顿饭,就这样泡汤了!
这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叫什么名字!
若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问,“怎么了?公司出什么事了?脸色这么差。”
“公司有事我能来吗?说吧,叫我来什么事?你说你不好好在学校上课,怎么又跑到这里来喝咖啡了?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知道了,知道了。”若虹极其不耐烦地将被子里的咖啡一口气喝下,朝雷喆伸出了一只手。
谁料某人不明白所以然,“干什么?”
“给我点钱。”
“前两天不是给过你五千了吗?两天就花完了?”
“没有。”
“没有你要钱干什么?”
“我要买衣服和鞋子。”
“又要买衣服和鞋子?你前天不是陪你才买过吗?怎么又要买?”
“那不好看。”
“不好看?花了两万多买的衣服你说不好看?虹虹,你要清楚--”
雷喆的话还没说完,若虹便极其不耐烦地打断了,自己还挺有理地唠叨,“你能不能少啰嗦几句,跟个女人似的婆婆妈妈的,我最讨厌的就是你的唠叨,我问你,你到底给不给?”
“不给!我的信用卡都被你刷爆了,现在我每月分期要还信用卡,这个月公司的效益也不好,我又刚买了车子--”
“不给拉倒!我自己也能弄来!”若虹一拍桌子转身就要离开,雷喆气得也站起身,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地从口袋里掏出钱包,无比心疼地抽出一张银行卡,“这里面就剩下三万了,你省着点--”
话还没说完,银行卡就被夺走了。
“谢谢哥!么!再见!哦,对了,晚上我有约会回家晚点,还有,咖啡还没付钱。” 若虹高兴地拿着银行卡离开了咖啡馆,留下身后一脸痛苦的雷喆,他叹了一口气蹲坐在椅子上,无奈地喊道,“爸妈,你们怎么给我生了个这样败家的妹妹呀!”
“巩少,那就是雷喆。”街边的车子里,一男人指着咖啡馆里正仰脸感叹的男人对旁边的人说。
巩睿点点头,嘴角露出一抹阴笑,看来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
“巩少,经北商业圈那可不是一般的商业圈,尤其是雷企业的占地也不算是一块小地方,能得到雷企业在经北商业圈占领一席之地,那么您从巩老先生的手里接管乾蓬集团那绝对是十拿九稳,而且他也绝对没有理由再推辞。”男人继续说着,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就放佛得到雷企业他能得到多大的好处似的。
“这点我比你清楚!”巩睿显然不喜欢男人的自以为是,这弄得他很无能似的,顿了下他问道,“那个野种那边有没有什么动静?”
他口中的野种就是巩昂,巩新圩跟自己的初恋女友李思所生的儿子,当年两人情投意合,可却因为一个是豪门公子,一个是佣人之女,门不当户不对,最终无缘走到一起,当年李思在怀上巩新圩的孩子后被迫与他分手离开了l城,数月后生下了儿子,但红颜薄命的她在儿子四岁的时候因抑郁和相思成疾而早早离开人世,在临走之前她将四岁的儿子送到了巩新圩那里。
“没有,巩昂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国外进修工商管理,对公司的事情不管不问。”
“不管不问?老东西让他去哈佛进修工商管理,不就是明摆着要让他接管公司吗!这个老不死的,在外面弄个野种回来不说还准备让他接管公司,他门儿都没有!”
“巩少您别生气,气坏身体了不划算,您不是说了吗?巩老先生发话了,你们兄弟两个谁有能力谁就接管公司,现在只要您把雷企业拿下,那么接下来的就好办了。”
巩睿点点头,看来他需要加快行动才行,不过他最好还是不要主动,对那样一个女人他太主动了有失他巩少的身份,他要等她主动爬上他的床,那么接下来的一切就都容易多了。
“野种那边继续给我盯紧了,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要随时向我禀报!”
“这个是当然的,只是巩少,那个……”男人挠了挠头,一副很难说出口的模样,但精明的眼睛却骨碌碌地转着。
巩睿瞥了他一眼,极其不耐烦地掏出钱夹,略微想了下抽出一张支票,掏出随身携带的签字笔,“嗖嗖--”几下,递给他,“这是三十万,足够你花一段时间了!”
“够,够了!谢谢巩少,谢谢巩少!”男人双手捧着支票,就放佛捧着物价珍宝一样的神情,双眼直发光。
“等我坐上董事长的位置,好处少不了你,好好跟着我干!”
“是,巩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少扯淡!这些都没用,记住我要的是有用的东西!好了,走吧!”
“是,巩少!”男人慌忙推开车门下去,车子一溜烟驶去。
男人拿着支票扬在空中眯着眼睛看了起来,放佛这样能看出真假似的。
“切!总算大方一次!有了这些钱,今晚就可以多赌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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