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连我都不能说实话吗?]自认为很了解阮绵绵的禁.书可不想听这么敷衍的答案,只要想到阮绵绵有事情瞒着自己就不舒服。
[若我说了真话,就保不住那孩子的命了吧。]
[那孩子还没死?]
[你觉得余池洋千方百计送个孩子来,可能是个死婴吗?]那一切不就没意义了。
就算知道了那孩子不是白展机的,只要有他这话,白霄就不可能动那孩子。
还有点是阮绵绵没有说的,虽然这孩子背后包含着阴谋,但他不可能一直留在这个时空,若他离开了,有个长的像白展机外貌的孩子白霄总归有点念想,心中不明所以的愧疚也能少一点。
这辆车就这么彪悍的冲进军区,果然还没进到门口就被在值班的一个新兵蛋子看到了。
“停车!停车!”一看完全没减速的架势,这新兵也不管一旁完全当没看到的两个老兵,干脆站到路中间挥手。
靠近到十多米白霄也没停下的意思,就这么直直冲过去。
阮绵绵见这情形,扑过身子抓住方向盘,在附上白霄那双透心凉的手时打了个激灵,硬是趁白霄设不及防下将方向打了个偏,儿子温热的手让白霄嗜血的疯狂压制了些,紧绷的手也稍稍松了下。
踩了一脚刹车,过大的冲击力让车子向前滑了十多米,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穿透耳间,才停了下来。
那新兵蛋子刚和死神擦边而过,急速让他直感到从地狱捡了条命回来。
鼓起勇气战战兢兢来到车子面前,对着摇下的车窗道:“同……同志,这里不允许超速。”
才一抬头,那是个他见过最森冷的男人,像一个执掌生死大权的独裁者,让人诡异的觉得,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应匍匐在他的脚下,现在被那样一双黑洞洞的眼神扫到,彻骨的冰冷。
即使对方一句话都不说,都让他像是颗钉子被钉在原地。
“滚。”白霄紧绷了唇角,说不出的阴沉神色。
“请文名用词,出示……出示下您的证件!”虽然害怕,这新兵还是停止了胸膛,即使两腿颤颤发抖。
白霄沉默不语,肃穆安静的气氛终是被打破了。
“抱歉,我们没证件。”一道温和的声音挽救了正在生死线上跳跃的新兵,他这才注意到副驾驶位上的人。
谁那么大无畏的精神,坐在这种煞神身边?
作者有话要说:嗷,绵绵,乃已经黑心芝麻包了,不要突然圣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