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要往阮绵绵身下探去,一个冰冷的硬质物体抵在自己的脑门口面,让易品郭停滞了手中的动作,然后听到的声音几乎让他魂飞魄散。
“挺有情调,不过换个地点也许更合适点,你说是吗?”
易品郭刚刚情动的器物因为这一吓,突然就缩了回去没有再抬头的迹象。
像是没上润滑油的机械,易品郭一点一点的卡着回头,在光影忽凉的地方牵出僵硬的笑容:“白……白叔……”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
白霄那平静无波的神色就像在看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嘴角似乎噙着似笑非笑的样子,他缓缓开口:“我记得你说要和展机一起看赛车,这就是你看的方式吗?把我儿子按在墙上?”
似乎很轻巧的话,但就像一个闷雷将易品郭劈的外焦里嫩。
“我……我只是和展机玩玩……”口不择言的说着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也许是下面的器物从挺立变软绵绵的反映,让他完全失了凶狠的样子,眼睛注满了惊慌失措。“这……我其实可以解释的……”
“不用对我解释,这事我会和你父亲好好讨论下,现在你出去……”白霄的眼一沉,双眼盯着已快失去最后一丝强撑的意识。
被白霄的眼睛一看,就想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冷的易品郭说不出话来,到嘴的肥肉飞了,换了是谁都不会舒服,但面前的人是连自己父亲都要礼让三分的人物,想到要是这是被父亲知道了,冷汗就爬上易品郭的背,松开了对阮绵绵的钳制。
阮绵绵像是一条无骨鱼从墙上滑了出来,靠在墙角浅浅的呼吸着。
当易品郭离开后,阮绵绵掀开眼帘,对着在光影中模糊的人影笑的无力,“你不是父亲,是谁?”
白霄喜欢穿各种天朝唐服,当然不论在剪裁还是做工上都是无可比拟的,结合了白霄的身材的更是显的挺拔富含底蕴,但面前这人穿的却是白霄几乎都不穿的西装。
攥紧了手,指甲几乎就要陷入肉里,淡淡的血腥味在空中隐现出来,这才保持了一刻清醒,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整条走道鸦雀无声,似是被人屏蔽,那个[白霄]低垂着头,脸上的傲慢消失无踪,完全没有被揭穿的窘迫,“少主,主让我们接您回去。”
“呵……”连笑的力气也快丧尸,阮绵绵的声音更像哼气,牵动嘴角的苦笑也很困难“监视……我……,何必……这么冠冕堂皇,我果然太嫩了……竟然以为…………”
白霄,难怪你和白展机的父子亲情这么淡薄,这种行为换了谁不心寒!
我阮绵绵要是不压了你,就跟你姓!
这么恶狠狠的诅咒着,阮绵绵终于顺利放过自己进入黑甜。
接下去,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