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幅画面,秦彦看向了傅容,双手一摊扯唇一笑,“看来你这个法子不顶用,她还是那么疯——”
傅容眉头一皱,此时也管不了其他,先将人带回国再说。
这一次西雅图,三人犹如来时般的离开,似乎毫无收获。
……
此时,温氏下属的医院内。却是有一人坐在轮椅上,他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乌黑的头发,他靠窗而坐,他纤细而漂亮的双手随意的搁在了腿上,他的眸光悠远而深邃,似乎能看透一切般的看向窗外。
窗外,一切明媚。
此时那病房的门被打开,一个女人手里拎着一个水果篮,然后走了进来。女人的面容属于清秀型,留着一头俏丽的短发,肤色算得上白希,有一双灵活的眼睛。
她进来后,便看见男人靠窗坐在那,她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男人的身侧,关心道:“窗边,你穿的单薄,会冷。”
说着,她便想帮男人去推轮椅,只是那手刚伸出,却是被男人的手握住了。
两手握在一起,是互相的热度传传递到了彼此。
“阿衍——”女人看着两人交握的手,便是呢喃般的唤出。
随即,男人却是眉头一皱,松开了女人的手,继续看向了窗外,“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你每天都会来看我,这些母亲都对我说了,对于这些我只能说声谢谢。”
“……我已经不奢望了,只要看见你好,我就心满意足了。”这个女人并非别人,正是楚曼宁。此时她就站在他身边,但是她感觉他离她好似隔着一个光年般的距离。
她再也触碰不到。
“阿宁,现在我们已经两不相欠了。”温隽凉又说道,那语气里却是那么的如释重负,那般的轻松。
楚曼宁不懂他的意思,她想或许他指得是宁楼还有那些他想赠予她的温氏股份,“宁楼我会打理好,那是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一定会打理好……至于股份,我那次没要,之后也不会再要。”
闻言,温隽凉抬眸看向她,那眼眸里满是波澜不惊的样子,他严肃道:“你会错意了,我不是指那些。”
“那你指得是什么?”楚曼宁疑惑不解,她知道他不想亏欠她,所以就给了宁楼,还有那些股份——
不是这些又是什么?
温隽凉却道,“我的命。”
瞬间,楚曼宁便呆愣在了那里,她好像都无法思考,更是难以想象她都听见了什么,他说是他的命——
是的!这次他能活下来,能醒过来,简直就是一个奇迹,连医生都难以相信的奇迹,所以她曾经救得那个人其实已经不在了,他是温隽凉,却也已经不是温隽凉。
他现在的命完全属于他自己,不再是她救下的那个。
楚曼宁含着泪,却是即将要哭出来的样子,“你一定要跟我分得那么清楚吗?一定要吗……?我知道你从没爱过我,那时候是我投其所好的倒追你,想要跟你在一起。但是,阿衍!整整六年的时间,你真的对我没有动心过?”
“动没动心重要嘛?”温隽凉却是反问道,那语气是那般的冷静。
“怎么不重要!?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我们也有过甜蜜的时光,我们租住的那个房间,你在外面上班回来,我给你做晚饭,还有早上起来的时候,我给你做早饭,这些难道你真的说忘都能忘嘛!阿衍……我真的很后悔,如果我当时没有离开你,没有走,那么现在你不会这样,我也不会是现在的样子,我们会过的很幸福。”一提起从前,楚曼宁却是再一次的奔溃了起来,似乎早已成了她这辈子挥之不去的梦魇。
她也想重新开始,也想再另外寻觅一段感情,但是她就是做不到。
就是做不到。
温隽凉朝着蹲在地上已经泣不成声的楚曼宁伸出了手,他的手抚过她的发顶。此时,楚曼宁亦是感觉到了他的举动,她缓缓的抬起头来看向他——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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