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隽凉却是悠闲的执起了茶杯来,微微抿了一口茶水,“森警官还有问题吗?”
“被像温先生这样一个男人爱着的女人,不知是幸还是不幸?”森警官却是突然笑着反问。
温隽凉并未说话,仅是安静的坐在那。
之后,两人便是又各自静坐了一会,是温隽凉率先起身离开。而,森警官却是又独自坐了许久……
他一生办案无数,却是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案例,亦是无法去定夺这样是否属于犯罪的一种?
等森警官走出来的时候,夜晚已经漆黑,只有路灯在微微照亮着。那风雪亦是肆意起来,好似要吹乱整个世界一般,却是如此的颠倒繁杂。
森警官踩着厚厚的积雪,慢慢走向他的车旁,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语来,“有些事情的对错素来无从考证,你觉得对便是对,你觉得错便是错。”
比如,他今天听见的那一则事情,或许便是对这一句话最好的诠释。
——
在深夜十二点整的时候,从美国赶回来的程倾城抵达了虞城的南木酒店。
他打开了她套房的门,却是见那套房里仍是灯火通明,而她却是静静的坐在了沙发之上,正在慢条斯理的翻阅手里的杂志……
此时的许夏木听见了响动,便是抬眸朝着门口看了过去,在看见略微带着风尘的程倾城后,便是开口问道,“回来了?”
程倾城呆愣在那里,他有接到孔湛的电话,那电话里说,她已经痊愈,已经恢复到过往,起先他还不相信,此时看见后,方才真正相信……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程倾城展颜一笑,便是开口问道。
他不想去问她,她是怎么被治好的,因为他知道她治好的原因是因为“他。”
许夏木却道,“可能前段时间睡太多了,所以现在便是睡不着了。”
半晌后,她又突然唤道,“倾城。”
“什么?”程倾城换好了拖鞋,将手里的衣服挂好,随即便是向着许夏木走了过去,他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然后眼神却是一直绞在了她的身上,“我知道你有话问我,你问,我答。”
许夏木将手里的杂志放在了前面的茶几上,便是开口问道,“你是他的大哥?”
“是!”
“你想要从他手里夺了温氏,想要认祖归宗?”许夏木又问。
“是!”
许夏木眸光亦是凌厉起来,“所以你利用了我?”
程倾城突然静默起来,这个“是”他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来,他就静坐在那里,低着眉眼,似乎陷入了痛苦里,半晌后才说道,“我的母亲是一个善良柔弱的女人,她很爱温博明,爱到没有自我。但是,温博明却是因为要挽救温氏,将我的母亲抛弃,这个理由多的伟大,多么的冠冕堂皇,但是抛弃就是抛弃!哪里来那么的理由可言。我是想夺了温氏,我也想认祖归宗。但是,我更想亲手毁了温氏。谁又稀罕去认那个温家,但是我母亲死前唯一的心愿就是能冠上温薄命的姓氏,我认祖归宗是唯一的方法……”
却是这样的理由,他不是想要温氏,是想要夺下温氏,再将温氏毁灭。
这,无疑是对温博明,还有温隽凉最好的打击。
许夏木此时亦是看向了程倾城,她的眸光冷着,“我父亲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是不是?”
题外话: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