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二爷不假思索地指着谢娴儿说道,“当然是交给丫头保管了。她管着我放心。”
谢娴儿脸一红,说道。“二爷说什么啊,这事我不好插手的。”
老太太又问谢娴儿道,“那你觉得该如何保管?”
谢娴儿愣了愣,自己想抽身事外,老太太却是抓着她不放。便犹豫地说道,“孙媳觉得,财帛动人心,何况洪姐姐留下的是如此庞大的巨额财产。真哥儿又太小,最起码也要等他成人了才能把这些东西交给他。这么长时间的把持这么大一笔财产,应该找几个信得过的人。最好有洪姐姐身边的老人,奶奶或是公爹、二爷再找两个人,几方人员一起,既能妥当保管财物,又能相互监督。同时,二爷还要定时监管。这样,才好些。”
马国公很是欣赏地看了两眼谢娴儿。真是歪打正着,勉强娶了进来的,却是个无价宝,二郎算是傻人有福了。还是老娘有眼光,这么好的媳妇咋能退回去?也只有那个蠢妇,干了傻事还不自知。
他点头说道,“二郎媳妇说得极是,但你也不能全然不管,就和二郎一起时时监管检查吧。”
老太太也点头说,“这件事你们就不要管了,我和你爹会想办法把东西要回来。”又对马二爷说,“傻小子,你媳妇明天生辰,你就领着媳妇儿子去街上玩玩逛逛,买买礼物,吃吃饭。记住了,别再去啥打铁铺、兵器铺,要去酒楼啊,银楼啊,锈铺什么的。钱不够,奶奶贴。”
可爱的老太太在教孙子谈恋爱了。不过,能上街玩玩倒让谢娴儿开心不已,漆黑的眼睛瞬间明亮了几分。
马二爷看出谢娴儿十分高兴,便点头说,“好,明天我就带他们出去玩玩。”
马国公也想送这个可心的儿媳妇生辰礼物,又觉得于礼不合。正好听老太太这么说,忙道,“怎么能让娘掏银子呢?儿子给。”摸摸荷包,正好里面有一张五百两银子的银票,拿出来递给马二郎道,“明天带着你媳妇上街,别舍不得花钱,酒楼、银楼都要去最好的。别怕银子不够花,花多了,回来爹再补上。”
这位国公爷可爱又豪爽,谈恋爱要用银子砸。可惜却娶了大夫人那样的女人,真是好白菜被猪拱了。
马二郎心里还有些生他爹的气,并不想领情。跩跩地说道,“我不要您的银子。您不是一直反对我们无事往最好的酒楼、银楼跑吗?说最恨儿子们像那些败家子一样纨绔不长进,只知奢侈荒yín 。咋明天又让我去最好的地方,还让我使劲花银子?不是等我真的花完了,回家又打我吧。”
马国公拿银票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另一只手使劲握了握,忍下了又想拍他后脑勺的冲动。
谢娴儿看见气得鼻子都歪了的马国公暗自好笑,你儿子时常犯二,还不是你从小没教好,你老人家还气啥?
老太太哈哈笑道,“二郎,事情不能一概而论。你爹平时让你们节俭,是怕你们跟那些纨绔们搅和在一起学坏了。偶尔带着媳妇儿子去街上吃好喝好,这是享受生活,该当的。快把那银票接过去,有钱不接是傻子。”
马二郎也不是真的傻,跩够了,才老实地把银票接了过来。
谢娴儿走之前,老太太又给了她一只金累丝双鸾衔寿果步摇做为生辰礼物,并说好明天晚上家里为她祝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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