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真哥儿只要一听娘亲这么说,就会高兴地跳起来比着ok的手势。
马二爷就是再犯拧,也被这mǔ_zǐ 两个的欢言笑语软化了。后来,还很认真地看看,虽然谢娴儿说好他跟着说好,但也算参与进去了。
真哥儿都被青瓷带去东厢睡觉了,两人还在商量明天的礼节问题。其实,谢娴儿本想让老太太派个懂礼仪的婆子来教教他们。但由于马二爷犯二,晚饭吃的不欢而散,这件事也就不敢再提了。
好在周嬷嬷懂一些,谢娴儿提着各种问题,自己不仅会复述一遍。有时故意说错,还得意地跟马嘉辉炫耀道,“二爷,我聪明吧,听一遍就能记住。”
马嘉辉就会嗔道,“又说错了,明明是这么说的……你这丫头,这么好记的话,总是说错。”
谢娴儿无辜地眨眨眼睛说,“我怎么能跟二爷比呐,我要那么厉害,十五岁的时候也去考秀才。”
……
一直商量到很晚,二门上了锁,二爷也去不了外院了。
马二爷吩咐银红道,“给爷准备沐浴的东西,爷就在这里歇了。”
银红原来是在外院专门服侍他的,因为有一次他跟洪氏犯拧,硬把两个服侍的丫头一个撵回了剑阁,一个配了人,外院清一色小厮服侍。所以,他的生活习惯银红非常清楚。
马二爷洗完澡回来,又对还在东侧屋整理衣物的谢娴儿说,“莫误会了,爷没有别的想法,只是在这个炕上歇一晚。”
谢娴儿有些哭笑不得。这位爷,一会儿是被踩入尘埃的小可怜,一会儿又成了翘着尾巴的大孔雀,还真是矛盾的统一体。而且,说话行事从来不顾及别人受不受得了。好在自己是从现代穿越过来的,脸皮够厚。若是这个时代的女子,他那两句话多伤人呐。
便讥讽道,“二爷的这个想法已经表达了很多遍,我的记性再不好也记住了。咋可能对爷有误会?而且,我对二爷也没想法呐。”
马二爷觉得谢娴儿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自己说话伤着她了,忙解释道,“你千万别多心,实在是因为你太小了,有些事受不住……”说完,翻着眼睛瞄了她一眼,脸便红了起来。
谢娴儿的皮再厚也红了脸。而且,她觉得他瞄那一眼是瞄在她的“荷包蛋”上,赶紧杵着拐连蹦带跳地跑进了卧房。咬牙暗骂道,“真是,怎么会有这样实诚的奇葩!说话全然不过脑子。”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谢娴儿便起了床。周嬷嬷和银红、白鸽便进来服侍了,把东侧屋的马嘉辉也吵了起来。
几个二等丫头也陆续进来把两人服侍起来。洗漱完,先吃了早饭,然后开始穿衣打扮。
谢娴儿等人先服侍马嘉辉穿衣、梳头,然后是谢娴儿。天大亮了,真哥儿也起床了。他吃完饭,再把他也服侍起来。
等他们一家三口拾掇妥当,大概巳时初,他们一家便去了福庆院。在那里,他们要跟四爷和张氏、秦氏及孩子们汇合,一起去方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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