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笑道,“好说,大师能喜欢小妇人做的素点,小妇人倍感荣幸呐。”
谢娴儿抱着太极走后,那个朱大公子摇头说道,“还真是个牙尖嘴利的丫头,传言真是不可信。”
朱公子更注重另一个问题,狐疑地问老和尚道,“我看她就用铁铲松松土,用花洒浇浇水,虽然做的极认真,但跟别人侍弄花草并没有什么两样。只因为她是所谓的有缘人,最平常的举动就能让那双茶映月重新开花?”
朱大公子笑道,“怎么没有两样?她能跟双茶映月促膝谈心,别人能做到吗?还一个皎洁清丽,一个白皙美丽。哈哈哈哈,那话说的,当真与众不同。”顿了顿,又道,“你儿子小小年纪就老成得像个小老头,跟着她生活一段时间,会不会变成话篓子?若这样,坏事就变成好事了。”
朱公子,也就是朱得宜想着小小的显哥儿皱着眉头念念叨叨的模样,阴郁的脸上也明朗起来。
马车里,谢娴儿还是有些心神不定,话被那两人听到也就听到了,顶多是笑话自己。不认识的人,想咋笑咋笑。可若是这种神奇的“水”被发现了,她可知道怀壁其罪的道理。
老半仙儿猜到也就猜到了,毕竟他是得道高僧,被这么多人推崇的高僧还是应该有些职业道德,不会乱说乱要的。可那两个男人就不一定了。
想到这里,又使劲瞪了太极一眼,若是这个小东西不贪吃,帮她看着门,也不致于这样。气不过,谢娴儿又伸手扭了几圈太极的耳朵,骂道,“贪吃鬼,怪不得世人都爱骂小馋猫,就是在骂你。“
太极又疼又气,冲着谢娴儿大叫不止。别人听着是叫,可谢娴儿却听它在大喊,“你今天得罪我了,你太讨厌了。”
回到庄子已是中午,直接换衣洗手吃晌饭。太夫人问她教得怎样,谢娴儿随口编道,“那僧人很是没有做小点的天赋,孙媳把口都说干了,做出来的小点还是差强人意。圆空大师就说,以后还是让孙媳把小点做好拿去寺里。”
太夫人连连点头道,“好孩子,奶奶知道你辛苦了。”
谢娴儿回屋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个盒子。打开盒子一看,忍不住笑起来,里面装了老太太经常戴的一个手镯和两根簪子。这老太太还真可爱,她把经常随身带着的物什赏给自己,应该是在表明对自己的认可和几分喜爱之情吧。
或许现代的人都不习惯帮了一点忙或是做了一点事就要长辈的赏,但古代的上位者或是长辈却都喜欢用“赏”来表达对下级或晚辈的肯定和喜欢。
那就收着吧,谢娴儿又笑咪咪地把匣子交给周嬷嬷让她收好。心里的郁气也消了些,那两人发现了又如何,只咬牙说是自己兑的营养水,坚决不把“眼泪”的事情说出去就是了。
真哥儿和林哥儿正好跑进来,见娘亲笑得眉眼弯弯递给周嬷嬷一个匣子。真哥儿高兴地问道“娘亲,又得了银子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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