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娴儿那张泪光莹莹的、与他极其相似的精致面孔又浮现在他眼前,还有那几句他无法回答的质问,又在耳畔响了起来。
从知道自己有这么个女儿起,他都刻意不去想她。原来是不愿意想,想起就恶心。现在是不敢想,想到就有些莫名的心虚。
谢晴天最清楚侯爷这段心事,看到他变幻莫测的脸,使劲减少着自己的存在感。
谢侯爷沉默地回了家,安平就把刘良被刁民讹诈,京县县令又目中无人的事跟他讲了。
谢侯爷摆手道,“少听他们巧舌如簧,孙县令已经给我写了信,人家人证、物证俱全,那刘良打着平原侯府做尽了坏事,正该让孙县令秉公处理。”
谢宗启又把谢娴儿的信说了,谢侯爷还有些不相信,吃惊道,“那丫头再咋样也是我谢洪辉的女儿,他们竟敢如此欺负她?”
谢宗启心道,她在府里十几年都是被奴才们如此欺负的,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但这个话他也不敢说出来。
刘嬷嬷吓得磕头如捣蒜,“求侯爷、大夫人明查,是他们乱说的,我家良子根本没有做过那种事,是周家人索要嫁妆不成,编出来的瞎话。”
谢娴儿和刘嬷嬷,安平本能地不愿意相信谢娴儿。便道,“这刘婆子在我身边二十几年,应该不敢拿这话来哄骗我。”
正说着,丫头来禀,外院管事送了一封信给谢宗启,说是誉国公府世子爷让人送来的,同时送来的还有一个偷了主子东西的奴才。
谢宗启看了信,冷笑着对刘嬷嬷说,“真是翻了天了,自己偷了嫁妆,却还倒打一耙。”
又把信给谢侯爷和安平看了。
月上柳梢头,“鱼娘娘”的故事还没讲完,真哥儿就睡着了,谢娴儿亲了他一下。
睡在最里边的太极急道,“还有我,还有我。”
谢娴儿又伸长脖子亲了它一下,小声说道,“能这么快把那恶婆子打发走,你立了大功,再奖励你一个。”说完又多亲了它一口。
美得太极用小爪子捂着嘴直笑。
这天夜里,谢娴儿睡得很沉。身边少了个间谍加容嬷嬷,轻松自在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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