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泽见她笑靥如花,不禁内心躁动起来,手扣在她腰上,凑近她道:“寄眉,咱们从你家回来也有七八天了吧,这段日子可真难熬……”
吃不准他要做什么,她静观其变:“难熬?”
萧砚泽觉得她懵懂无知的模样,很招他喜爱,挑起她的下巴,在她脸蛋上亲了下:“有件事一直拖到现在还没做成,当然难熬了。你现在不懂,一会就叫你懂了。”
她不吭气了:“……”
将团扇夺过来,搁到一旁,砚泽慢慢解她的衣裳:“我这几日忙着招待来玩的白家公子,昨天把他们送出城了,今日能歇歇。我哪都不去,专在家陪你,你说好不好?”
寄眉按住他的手,略略皱眉:“……现在还是白天吧,怎么就要脱衣裳睡觉了?”晌午饭还没吃呢,怎么就要歇了。
萧砚泽没心思等到晚上,准备白日宣yín ,便骗寄眉:“太阳早下山了,怎么能是白天?!”
寄眉斩钉截铁的道:“你骗人。”
“我骗你?”一旦说谎就要撑到底:“咱们俩个中间到底谁是盲的?外面月亮都要升起来了,你时辰过乱了,快点纠正过来罢。”
“……”她不信:“不可能,我……呜……”嘴巴又不舒服的被他吻住了,寄眉忍了一会,待他气喘吁吁的吻过了,她抿了抿嘴道:“砚泽,现在到底是什么时辰?”
萧砚泽跳下床去将门窗都关了,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你管是什么时辰,只记得一刻值千金就对了。”怕自己忙活一通再白搭,按倒妻子后,火急火燎的伸手在她下面摸了下,见干干净净的,果然该死的癸水已经滚蛋了,他忍不住高兴的笑了笑。
连哄带骗的对妻子道:“就不用金翠进来了,我帮你脱衣裳,你别动。”寄眉不知他要做什么,紧张的绷着身子,不一会衣衫净褪,只剩下袜子还穿着。
萧砚泽犹豫片刻,没有去脱她的袜子,就怕看到丑陋的东西坏了兴致,直奔要紧的地方去了。与她搅舌吞津的深吻片刻,笑眯眯的去探她下面是否湿润,谁知摸到那里毫无起色,干干爽爽的,没有点半能接纳他的迹象。不过萧砚泽颇有些见识,虽然失望但也不着急,慢慢搓揉她:“眉儿,咱们慢慢来,今晚上我都是你的。”
寄眉愈来愈怕了:“我难受,咱们别这样了……”
萧砚泽正欲耐心的再哄她,就听金翠在外敲门吼道:“大少爷,太太派人叫您过去一趟,说有要紧事。”
他恼然道:“就说我不舒服,过会再去!”金翠却道:“说是非常非常要紧的事,您务必得去一趟的。”
萧砚泽瞧妻子银牙紧咬,占有她的过程不是短时间能做完的,后面有母亲催他,没法安心享受。他丧气的道:“知道了,这就去!”然后拉过被子给寄眉盖上,在她耳边叮嘱:“我一会就回来,不许穿衣裳。”
他则气呼呼的穿戴好,大步流星的去见母亲。一进屋就见母亲抱着妹妹舒茗在说话,舒茗今年八岁,正在裹脚,整日怏怏不乐的。
见儿子来了,周氏横他一眼:“我听说你从外面得了两把扇子,花了二十两金子。正好你妹妹缺扇子用,拿一把过来给她耍耍。”
舒茗小声嘟囔:“大姐姐的扇子可好看了,我也想要一把好看的……”口中的大姐姐是二叔家的堂姐舒蓉。
母亲跟妹妹是来讨他送给寄眉的扇子的,砚泽冷声道:“娘,扇子我都送给寄眉了,怎么能再拿给别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