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卫宫切嗣最终没下手,而且还离开了艾因兹贝伦的别院。
“那么他的女助手舞弥呢?”
“也出去了。”
“也就是说,整个艾因兹贝伦的别院里,只有我和爱丽斯菲尔以及两个servant?”
小青蛇点点头,“要出手吗?”
唐蝎子摇摇头,“没必要,爱丽斯菲尔并不是saber的master,杀了她没用,如果卫宫切嗣再冷血一点,甚至可以直接命令saber离开,不去管爱丽斯菲尔的生死。”
“而在这里杀了saber……迪卢木多是不会同意的。”唐蝎子耸肩,“咒令是好东西,但要用到刀刃上。”
“好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小青蛇砰的一声,自己解除了召唤。
唐蝎子静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头顶天花板上华美如圣诗般的壁画,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了。
他自信自己的伪装可以骗过爱丽斯菲尔,可却对卫宫切嗣没什么信心。
那个男人的眼神冰冷而坚定,他的心中必然怀着强烈的信念,从容冷酷的面容下,隐藏着一股可以为了某个信仰去死的平静。
比如他自己。
从平凡到挣扎,在挣扎中堕落,于堕落中获得新生,在新生中睥睨四方,唯我独尊。
他们是同类人。
只不过卫宫切嗣似乎并没有堕落下去,而是被天使扇着翅膀拉回了人间。
那么如果他是卫宫切嗣,发现了一个和他类似的人,跑到自己的家(别院),泡着自己的老婆(爱丽斯菲尔),还让他的属下勾引着自己的属下(saber)……
——他一定会毁掉这个盟约,并充分利用这个王八蛋后再临阵倒戈。
他们可不是什么君子,毁约这种死信誉的事无论是对卫宫切嗣还是对唐蝎子来说,都如同喝凉水一般简单。
唐蝎子笑了。
他的确不能主动对saber下手,可如果是卫宫切嗣用令咒命令saber袭击迪卢木多的话……哪怕是迪卢木多,也不会真的愚蠢到等待去死吧?
所以,他只需要等待就好。
卫宫切嗣会解决现在的僵局,就算他不出手,也会有人逼着他。
言峰绮礼,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唐蝎子终于在吃晚饭的时候出现了,他啃着黑面包,和爱丽斯菲尔讨论起小孩子的抚养经验,他以斑举例,而爱丽斯菲尔用自己的女儿伊利亚举例,两人可谓是相谈甚欢。
让在不远处旅馆里监听的卫宫切嗣更加郁闷了,他心中的邪火像火焰般慢慢燃烧起来,咔吧一下,手里的烟头被碾成了碎片。
就在他站起身,想走到窗外松松气时,突然眼神一凝,猛地退后躲在了窗帘旁。
一架马车从天空中闪过,征服王带着他的master呼啸而过。
看方向,正是艾因兹贝伦别院。
卫宫切嗣的眉头深深皱起。
“我是来请客喝酒的!”征服王一本正经的看着saber,“我白天在街上遇到了archer,也顺便邀请了他,这可是王之宴呢!”
他豪爽的笑了笑,“saber,借用一下你的场地,你不会介意吧?”
saber无语的道,“你人都来了……但是,征服王,王宴又有什么用呢?你又想通过王宴确认什么呢?”
征服王哈哈大笑,“当然!我要确认你们是否有拥有圣杯的资格!”他猛地严肃起来,“王的对手只有王,不是什么人都能成为对手的。”
“杂碎!这根本就没必要。”伟大的人类最古老之王吉尔伽美什突然出现在场中,他语气轻蔑的道,“因为圣杯本来就是我的!”
随即他眼神一瞟,就看到了不远处的迪卢木多,“那个杂碎怎么在这里?rider,你告诉我的可是王宴!难道你是在愚弄本王吗?”
迪卢木多眨眨眼,他看了看被saber护在身后的爱丽斯菲尔,又看了看被rider护在身后的韦伯,突然脸色发烫,他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你们继续。”
迪卢木多快步离开了庭院,并不断用契约搜索着自己的master,可等他搜了半天,才惊愕的发现,他竟然找不到master了!!
master!!你在哪里qaq!?
作者有话要说:唐蝎子又不干好事去了。
fate快结束了……我在考虑怎么悲剧毒哥……
k作为毒哥最后一个副本,和fate之间还有个世界没去,大家有什么好推荐的吗?
没人推荐的话……扭头,我就去写高达了……让毒哥去开高达,啧啧,真是个令人吐血的设定=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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