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孝良走后,车前子一个人呆坐在了车里。和昨晚上的孙德胜一样,他满脑子都是孔大龙做过司马孝良的事情。小道士想不通,老登儿那样的人为什么要去做司马孝良
最后还是司机看着不对劲,打开车门询问,车前子这才摆了摆手,有些无力的说道:“回民调局吧”
回到民调局的时候,刚刚过了七点钟。孙德胜他们怎么也要过十点才能回来,要是谈的好,说不定要到后半夜才能回来。车前子原本盘算着黄燃家得手之后,自己找个小饭馆对付一口,现在被司马孝良搅了一下之后,小道士一点胃口都没有了,只想着去孙德胜办公室,一个人安安静静的琢磨琢磨,自己师父和司马孝良到底有什么瓜葛
让车前子没有想到的是,他这边刚刚下车,孙德胜的座驾远远的行驶了过来。他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当下小道士也不着急上去了,站在民调局大门口的台阶上,等着孙德胜他们几个人。
片刻之后,孙德胜的座驾停在了民调局大门口,随后就见满身是血的孙德胜、百无求被沈辣从车上架了下来。见到了车前子站在门口,辣子急忙喊道:“老三过来搭把手百无求这死沉死沉的,哭什么?蒙棋棋不行就在找一个呗”
这时候车前子发现百无求已经哭的不成样子了,脸上满是血水和泪水,两边脸颊被打得肿了起来,好像两个发面大馒头一样。别看他平时骂起街来什么都敢说,现在却好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一样,哭哭啼啼的说道:“天塌了啊我们家孩子他妈要拿刀捅我,我怎么了不就是想和她生一窝孩子吗?不生也行,咱们倆先处着她也不能拿刀捅我”
车前子过去扶住了百无求,看着从他嘴里是问不出来什么了。小道士对着沈辣说道:“辣子,蒙棋棋动手了?胖子只是怎么了?这脸色煞白的,是不是还吐过白沫子?这嘴角的沫子都没擦干净”
这时候的孙德胜两条腿紧紧的夹着,身上的衣服也被撕坏了想要说话,但是嘴巴被打肿了,一张嘴便疼得呲牙咧嘴。最后还是沈辣替他说道:“行了,你也别说话了。上去找个冰袋给你敷敷裤裆,这蒙棋棋也够可以了,老三,提档的功夫是不是你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