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打啊,你觉得我会对一头牲口做出什么畜生不如的事情吗?”
‘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肖磊的内心倍感舒爽。
挂上电话的他,赶到前面帮忙。
当这厮看到前面‘温柔似水’的徐婉清时,不禁感慨道:“同样是一奶同胞的两姐妹,咋差距这么大呢?”
不得不承认,肖磊是个极其好学,而且在旁人眼中基本功很‘扎实’的中医。
坐诊的两个医生随便带带,肖磊便能举一反三的融会贯通。
脑海里的传承记忆,让他对人体构造、面相及病理程度的把控,都远超旁人。
到后来,他甚至亲自坐诊试着为新患者把脉、看病。
旁边一直缄默不言的徐老,时不时微微点了点头。
在这期间,就连徐婉清都对肖磊‘刮目相看’!
九点多钟,门诊内的病患才逐渐少去。
而此时的肖磊,正在为一名手臂脱臼的男子‘复位’。单就从手法来讲,第一次尝试的肖磊,还有些生疏。可就步骤上来讲,毫无瑕疵。
“你行不行啊?我看你这么年轻……徐老医师,你这不是拿我试手吗?”
因为醉酒摔倒,而导致胳膊脱臼的男子,在这个时候不耐烦的说道。
话虽如此,可此时的他还只能任由肖磊摆布!
只是检查一番后的肖磊,开口道:“你是手肘先着地的,用于身体过于沉重。导致支撑点超负荷。之前这块骨头接过吧?”
刚刚还因徐老为他找个小年轻‘试手’,而闷闷不乐的中年男子,在听到这些后,瞪大眼睛道:“神了!徐老医师,你徒弟啊?”
‘咔嚓……’
‘啊……’
“我刚夸过你,你怎么能……”
当男子用那支刚刚还脱臼的胳膊指向肖磊时,话只说一半就停了下来。当他‘自由’的活动着手臂时,整个人兴奋的拉着肖磊说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伙子!”
“下次注意了,习惯性脱臼就难办了。去处理下手臂上伤口吧!这几天不要干重活。”
“一定,一定!医生贵姓?”
“免贵姓肖!”
“肖医师啊,来抽根烟……”
“我只抽九五至尊……”
说这话时,肖磊那包七块红塔山‘默默’的从兜里脱落……
这逼装的,好清新脱俗啊……
待到最后一批人离开后,整晚都鲜有开口的徐老对肖磊说道:“理论知识很扎实。可实践很生疏!我就纳闷了,你师傅之前是怎么教的你。你对穴位、骨骼把控以及面相、脉象上的判断,不差毫厘。可无论是手法,还是操作上,都是个生手。”
“那个道士啊,他只教我……”
“无影脚!”
刚刚还一副老人姿态的徐建民,瞬间化为‘暴力分子’。此刻,他终于知道徐婉柔的性子随谁了!
“你家旁边就一个道观,一周前还因为下雨坍塌了。当地人说好些年那里便已经荒废了!编继续编……”
“我说真的,你咋不信我呢?”
说话间,肖磊再次随同徐老来到了堂屋。同样的木桶,同样的药液!只不过少了拿剪刀徐婉柔罢了!
肖磊从徐老这里离开时,已经是晚上十点来钟。
就在他打车准备回家时,兜里的手机不停的响彻。
看了下号码的他,眉头不禁紧皱几许。犹豫数分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磊哥哥,还记得我吗?我是你永远得不到的那个她啊。”
“我还是你永远得不到的爸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