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场了也好,让死亡军刀保存下势力。不要正面硬杠英法美之所以在这个时候表现的如此激进,就是看到了岛国正与我们交恶。知道我们无暇分身,特地借这个理由,来重新抢夺市场。这是好事,最少在近段时间里,他们也无暇顾及岛国。”
肖胜这话刚说完,ak便点头道:“妖叔他们也是这样分析的。且战且退,打游击战术目前已经有了具体作战方案。不过你现在就得下船了,头,你真不用”知道ak要说什么的肖胜,在这个时候伸手制止了他说话。
随即接道:“你们几人的身份本就是为了保护我。如果四个人各个都被俘虏没有死伤,你觉得会说的过去我把河马留在身边,让斥候提前抵达岛国。弹头跟着你在非,带着这些人打机场突击战。我们五个人对外宣称是嗝屁了,但英法美包括岛国的情报组织都不是吃素的。当你和弹头活跃在非洲战场上,再找人顶包我和河马、斥候,亦能起到对我的掩护作用。非洲这一役,等同于把隐忍这个组织逼上了绝路。断了他们根,使得隐忍的产出大大被抑制。”
“狗逼急了还跳墙呢更别说这些丧心病狂的畜生。这应该会加速他们对华夏的行动国内斗争也将日益严峻在非溜达一圈后,你就带着弹头回国。”
“我知道了头”这一次没有再赘言的ak重重的点了点头。
给予了肖胜差不多十分钟的私人时间,待到肖大官人折回舱内时,抿着嘴角的曼陀罗,轻声询问道:“要走了”
微微点了点头的肖战,坐在了床边。望着襁褓中熟睡的皓山,低头轻吻着他那胖嘟嘟的小脸。再抬头时,曼陀罗已经泪流满面
被套上了头套,双手皆被捆绑的肖胜、河马被扔进了俘虏地。和众多青年军被俘虏、看押的人一样,挤在了狭隘的空间里。
个把小时后,普罗迪岛外枪声大作。暗无天日的房间,伴随着房门被拉开,终于又有了亮光。他们一个个被带出了房间,直至被摘掉头套,肖胜等人才知道,这座岛屿已经重新被岛国人占领。
“冢本大郎”一名军官着装的男子拿着手中照片对比着询问道。满脸污泥,浑身都是伤痕和血迹的肖胜重重点了点头。
“嗯,带下去”这名军官显然是跟身边的警卫兵说。这一次再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的肖大官人,被友好的请到了岛国舰艇上。
接受了伤口的检查和处理,洗漱一番的肖胜和河马,被软禁在了舰艇的某一个房间内。和他一起的,还有同样获救的河马。
两人交谈很少,因为彼此都清楚,不大的房间里肯定有监控。为数不多的交谈,也是彼此在演戏。特别是河马,一而再的向肖胜强调,他的队友死了三个,这次出行一定要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