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体格,这份由上至下的重压,是个人都难以承受
“你个畜生,这是要我老命的节奏啊你对你家红枫就这力道我咋觉得她不堪重负呢”知道轻重的河马,咧开大嘴岔子嘿嘿一笑,轻声道:
“那可是我亲媳妇”软弱无力的一拳打在河马的胸口。后者夸张的哎呦一声后,扯了一句:
“扯平,咱以后不带再公报私仇的”河马的到来,使得肖胜的心情异常得高兴。也一扫刚才异常压抑的情绪。
“不,你咋过来了我不是听伤筋动骨一百天,伤好利索了家里没事了”
“你瞅瞅我这样,像是有事的人吗家里能有啥事,按照老爷子的意思,是准备让我在家深入部队,以后就在这里混个闲职。可进去没几天,我就把我的上司给收拾了,他竟然敢在我家门口给我穿小鞋。
我能忍,我家班长脸谱也不能忍啊所以”
“所以,你就又被革职,成为了一名光荣的无业游民”听到肖胜这话的河马,挠了挠自己的寸发,嘟囔了一句:
“差不多吧这不来投奔头您来了吗啥苦活累活我都能干,你看这肌肉,你看这体格,就是替你挡枪子,也比斥候这厮多挡几颗”
“滚,哥这里不缺防弹衣,却个趁手的利器”待到肖胜说完这番话,噌的一声站起身的河马,大有借以宽带的迹象。
“既然你怀疑我的利器,那兄弟我就献丑了”
“等等,马哥你能给俺们这些短小精湛的汉子留点面子吗”望着自家兄弟两人那夸张的表演,肖胜病房内充斥着爽朗的笑声。
而就在这时,半掩着的房门再次被推开,绑得跟木乃伊似得的弹头,一步一蹒跚的依着墙壁出现在三人面前。
“你们这帮没人性的畜生,把我玩好了就一脚踢开我告诉你们没门”
“蛋蛋瞧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没玩好的,斥候去脱裤子,河马交给你了,别整这么大的动静”
“好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