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躺在一辆轿车的后排,哼哈二将一左一右,副驾驶上还坐了一个老鸟,时不时透过前车镜观察着自己的一举一动。当这一切尽收弹头眼底之际,后者脸上更多的则是潜心的不屑。
局部神经麻醉,使得此时的弹头,有气无力若不是心智坚定,估摸着该昏昏欲睡了。此时还算清醒的他,就是两眼皮蛮紧的。再加上四肢无力,此时的弹头,看起来犹如一滩烂泥般。
半眯双眼,时不时瞥向前排的倒车镜。耳听八方,眼观六路的这厮,心里则盘算着,他们几人可别在路上耽搁了。看这路线应该是朝河北去,这一来一回,耽误了晚上宴请艾华,那岂不是食言了
就在弹头的思绪不断延伸之际,但熟悉一重二轻的汽车鸣笛声,使得他精神猛然一震。但就从表面上,你看不出他的任何变化,余光瞥向了倒车镜,一辆土黄色并不扎眼的大切沃,随着这辆轿车出了高速路。
在对方交纳高速卡,准备起速之际,弹头依稀看到了驾车的ak,在玻璃镜上喷出那句亮瞎他们的狗眼犹如车饰般整在自己所能看到的视野范围内。看到这后,弹头紧闭双眼,侧头倒在了靠背上。
这是出京都的一条省道,因为常年有货车从这里过的原因,不少路面已经塌陷。虽有警语,但这段路着实不好走。不少车辆,为了掠过这段路,大都选择从农户的庄稼地里绕过去。
轿车司机为了图方便,直接打转方向盘,不与前面的货车争道,再加上前车的车速过慢,也使得急切想要快速把任务交接的他们,从土路往前饶。
而就在这辆轿车,准备穿过两颗间距不过四米的杨树,绕到这条土路之际。后面的大切沃突然加速,超过了轿车的半个车身。紧急刹车的司机,拉开窗口高喊了一句:
“会不会开车有你这么超车的吗”可他这话刚说完,大切沃后排玻璃落下,接踵而来的则是两枚型号不同的炸弹。
一枚瞬间闪爆,发出刺眼的强光,而另一枚,不断燃烧着气雾,刹那间弥漫本就狭隘的车厢。
与此同时,一前一后下车的ak几人,跟黑社会抢人似得,直接强行的拉开了轿车的车门。
在里面早就撑不住的看守人员,闭上眼捂着嘴,斜倒在了车外。在此同时,直接从车里把弹头拉出来的河马,直接朝着大切沃走去。架着自家兄弟的河马,沿途中不免调侃道:
“蛋蛋,你都被轮虚脱了啊”听到这话,眼皮犯紧的弹头,只能咧嘴笑笑。在躺在后车厢时,从兜里掏出一个香烟的河马,点着塞在了他嘴里。
“精神,精神点了风油精。解麻醉的”直接把车钥匙拔走的ak,绕过车头笑着跳上了车。而装逼卖吊的斥候,不忘提醒着那名为首的汉子,轻声道:
“收了俺们五组的黑帖,那你就得有这方面的准备。这次是辣椒粉,下次我就不保证,是不是春药啊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呢”说完,斥候屁颠屁颠的窜回了大切沃,随着ak的紧急调头,这场风驰电掣般发生的事件,就这般没了凶手的身影。
“赶紧给贺队联系。”
“手机都被他们扔了。”辣椒粉加胡椒面,再加高强度的闪光弹,亦使得现在负责押送的四人,痛苦不已。估摸着这次事件,将在他们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先是沿着省道行驶了二十多里路,在第二个高速路进口处,ak才选择上高速。在此期间,肖胜不在的情况下,充当队医的斥候,还真就在自家班长所准备的医疗箱内,找到了解麻醉的药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