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记得显得太花心,落下话柄不记得呢,又显得太薄情寡义。跟京都第一才女探讨这类问题,必须做到滴水不漏。不然以后,真就家法伺候了”
“德性,我在正儿八经的问你我想听实话,而非官方回复”在章怡说这话时,捏着筷子,拄着下巴的肖胜,若有所思的追忆道:
“其实我觉得,那些人就好比我走路撞上了一个电线杆的,会痛,会记得但以后我走路都会绕着电线杆走,可能很久以后,我都不记得撞得有多痛,可是,那个电线杆,永远都在
你不得不承认,是她们让我褪去了稚气。抚慰了我那,最放荡,最堕落,最没有归属感的四年记得吗”当侧眸的肖胜,又反问回去的时候,章怡那筷子狠狠插了对方一下。
又是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你这官腔打得很专业啊会痛你痛什么”听到章怡的这句质问,抚摸着光头的肖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轻声道:
“你不懂。女人永远不懂男人嘿,少年不知精之贵,老来看逼空流泪说起这事,我都一把鼻涕一把泪,要不是年少那会,挥霍无度,哪能二十七八岁,才有孩子你看看咱老家隔壁的吴老二,比我大五岁,儿子都把女朋友领回家了”
望着肖胜那做作的表情,一旁的章怡,直接甩出了手中的木筷。躲闪不及的肖大官人,被击中了面部。夸大的倒地,从桌子下面,爬到了章怡腿边,抱着大腿,哭喊道:
“破相了,你得负责啊”边说,那不老实的大手,伸向了章怡宽松的家居服内。
桌上的菜肴,剩下大半,充当家庭妇男的肖大官人,杜绝了章怡一切劳动要求,独自承担了所有饭后家务忙碌之际,不忘体贴的为自家媳妇,倒了一杯白开水。坐在沙发上的章怡,倍显甜蜜的望着肖胜那忙碌的身影。
待到肖胜褪去围巾,重新走出厨房之际。已经换上便装的章怡,从卧室内走了出来
“走吧,刚给做彩超的医师,打了招呼,她在等我们”
“男女都一样。真的”
“是一样,但责任就不一样了说实话他所存在的意义,从某个方面来讲,已经不是你我能左右的了给家里一个交代。”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点了点头,在随同章怡换上皮鞋之际,肖胜随即从兜里掏出了一份折好的纸张,递给了对方。
章怡诧异的看向肖胜,接过了纸张,当她展开纸张,一目十行的看完上面的文字时,目光倍显晶莹的望向起身的肖胜。
“这。。你有点过了毕竟,淑媛她。。”就在章怡还想说下去时,肖胜主动轻吻了对方嘴角,附耳轻声道:
“你用一辈子的幸福当筹码,我怎么舍得让你输我爱你”刹那间,章怡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