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谁都抢不走,我就是这么霸道;我是你的,谁都领不走,我就是这么死心前者是肖胜对徐菲菲的忠告,而后者则是他想要对方倾诉的心扉。
嘴上吊儿郎当,行为上更是放荡不堪,但骨子里的那份保守,从未冷却过行为准则上的现代人,内心霸道的老八股思想。
“我的女人,岂能容他人染指”这就是肖胜,不折不扣的败类
短短十二个小时,让肖胜在虚惊一场的同时,又满怀着那份憧憬。也许是任务上的豁然开朗,也许是感情上的更上一层楼。
在返回住处之际,肖胜显得无比兴奋。以至于,凌晨的拂晓悄然而至,他仍旧没有一丝丝的困意。
坐在书桌前,嘴里叼着香烟的他,迟迟没有点着。舌根都抽的犯有苦涩,望着那满烟灰缸的烟蒂。肖胜从嘴里拿掉了香烟。
蒙蒙亮的天,透着几分亮意。居高望远,郁郁葱葱的绿色,近乎覆盖在这个城市的每一个角落。胸口上的伤口,还有些隐隐作痛,用左臂抚摸寸发的他,借用此时片刻的宁静,思考着今晚帕克,所给予自己的另一番武道上的见解。
“领域,境界”这些新的名词,乍然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模糊不堪,想要抓住,却有倍感无力。
依稀记得吴妈曾说过:人一旦突破自身界限,便会充斥在一种自我陶醉的境界。这种境界,不但左右自身的发挥,更能抑制对手的能力。
当时听着就稀里糊涂,现在懂了些,但也只是似曾相识。单手插在了裤兜里,轻叹一口气的肖胜,被门外细微的脚步声,打断了思考。
约摸十多秒钟,在那阵轻微的敲门声后,传来的则是武宗山稍显疲惫的声音。侧过身,走到了门前,在房门拉开的那一刹那,武宗山看到肖胜安然的站在自己面前,脸上勾起了会心的笑容。
没有做作的询问肖胜肩膀上的伤势如何。即便肖胜穿着单衣,依稀能看到映红的绷带。在武宗山看来,多说了那都是矫情的话,人回来最好不过了。
这间套房,应该是凯丽的酒店,迎合华夏游客,而布置的套房。客厅左侧,有一间约摸十五平米的茶房。
煮茶的茶具,应有尽有围着茶几坐下的两人,相互闲聊着,亲自煮茶的武宗山,显得不似那般专业,但也可圈可点。
香浓的茶水,茶香四溢。在清晨喝上这样一杯好茶,绝对有意境亲自为肖胜斟茶,八分茶,七分酒。
端起紫砂杯的肖胜,先是细嗅一番,随后泯了一小口。在他放下杯子之际,武宗山从兜里掏出了手机,拇指蠕动了少许,一张照片,被放大后摆在了肖胜面前。
小阿丑,虽然身上插满了医疗器具,但从他那开心的笑容中,不难看出对方的心情,是多么的愉悦。
笑而不语的肖胜,拿起了手机,看着这张笑容中,充斥着纯真的照片。脸上的微笑,也随着绽放。
端起身前的茶杯,泯上一口的武宗山,有感而发的轻声道:
“品茶就是一种修禅,无论在喧噪红尘,还是身处寂静山林,都可以成为修行道场。克制欲望,摒除纷扰,不是悲观,不是逃避,只为了一种简单的活法。安住当下,哪怕一颗狭小的心,亦是可以承载万物起灭。”
听到这话的肖胜,微微抬眸,笑容灿烂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