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以真面目面对大众的肖胜几人,在临出门前,特地乔装打扮了一番,现在弹头就是站在自己在福省的朋友面前,估摸着都没人扔得出来。
作为今晚的主攻手,无论是河马脸上的新伤,还是他这一身行头,都是经过肖胜精心设计的,想沈琼这种百人骑,千人摸的荡、妇,你看着越是凶悍,她们心里越痒痒,对于她们来说,早过了找雌的年龄。
就像男人到了一定的年龄,偏爱的少妇似得,倒不是说萝莉没有她们有魅力,而是那份技术活是她们无法睥睨的,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发动机嚣张的响彻在福市郊区外的省道上,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河马,时不时扭头看向身边的沈琼,偶尔的四目相对,两人都会抱以对方激情四射的火花,一路上便被河马这让人臣服的气质,撩得心痒痒的沈琼,在距离家里还有不到一公里时,单手搭在了河马的大腿内侧。
“这都是肌肉吗”顺着河马的大腿内侧,不断上伸,并没有合腿的河马,露出了荡漾的笑容。
“乱摸会出人命的。”
“我想死了,你相信吗”
“光死吗死去活来的味道才最惹人贪婪。”就在说完这番时,沈琼脸上的yín 、荡笑容,彻彻底底的凝固在了那里,当她看到抵在自己腰间的那把锋利匕首时,脸色变得煞白。
“今晚我不单单是想劫个色,还想劫个财。有意见吗沈三娘。”当河马咧开自己那硕大的嘴角,露出无比禽兽的笑容时,沈琼的身子,变得颤抖起来。
算得上混迹社会的老人了,在福市也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虽然名声不怎么好,但也算是笼络了一批关系,继而,在度过一开始的慌张后,逐渐冷静下来的沈琼,夹杂着几分妖娆的面容,轻声道:
“你不觉得你太粗鲁了吗”
“你不是喜欢重口味吗那我就让你在濒临死亡的那一刹那,享受着身体的愉悦,这岂不是更刺激对了,你应该变车道了,前面那个路口左拐,才是你的住处。”当沈琼的小心思,彻底被对方揭穿之际,收起脸上笑容的她,打转车头,按照河马所说的去做。
“谁派你来的”
“我说了,我劫色劫财。。”
“劫人吗”听完这话,河马扬起自己的手臂,那块军工手表,此时看起来如此刺眼。
“人家戒指有可能随着手指的深入,拔不出来,我怕我的手表,插进去过后,就拔不出来了。”说完,河马露出了他那两排洁白的牙齿,热潮冷讽的一句话,着实让身边的沈琼气不打一处来,可有无可奈何。
河马这一句话,可谓是凶狠至极,人家妹子顶多两手指就够用了,会有戒指滑落的可能,这妮子直接得伸进去一个手臂,手表都找到不到。这得多深,多大啊
沈琼的别墅,位于福市郊外一处别墅群,说是别墅群,可两栋之间的间距,也相差近五十米,在福市这寸土寸金的地界,居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即贵,在沈三娘的玛莎拉蒂,刚驶入小区门口时,保安们便赶紧放行,显然,这妮子经常进入小区,人家都熟悉了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