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的一声倾吐出压在胸口的淤血,脸色苍白如纸的肖胜,接过斥候递过來的纸巾,擦拭着嘴角血迹,按照肖胜所指引,原本正站在其身后,为其扎针的弹头,一脸紧张之色,杀人都不曾颤抖过的他,此时紧握银针,战战兢兢,。
“扎,脖颈下方三指处,入针五分,。”在说完这话时,肖胜还在抖动的双手,撑起自己的腰板,胸前那一大片的淤青,看起來是这般的怵目惊心。
在弹头听闻自己这番话,扎入银针时,紧皱着眉头的肖胜,嘴角犯紫且伴随着牙齿紧咬的吱吱声,,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鼻尖往下滴落着,凑在一旁的河马,赶紧抽出数张纸巾为自家班长擦拭,在一旁用几人大衣铺设床铺的ak,在看到弹头把最后一根银针插入肖胜脊背后,凑上前來,轻声道:
“头,趴在这里休息会吧。”听到这话,侧过头的肖胜,强颜笑容,轻轻的摇了摇头,随后说道:
“不但不能趴,还得站起來走走,一趴,沒个十天半月就起不來了。”
“那么严重。”当河马诧异的说出这番话后,艰难的想要起身,身旁的几天赶紧搀扶其手臂,。
“老爷子说过,不到洗澡堂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鸟小,这话一点也不假,跟我对峙的那名隐忍最少二等以上,单说格斗能力,产不多能与咱们眼中的四道暗劲初期相比拼,若是再加上沒有疼痛感,强有力的体魄呢,我在他面前,只能撑上百招,必败,。”
“可头,您这不才过十几招吗。”弹头那幽幽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传來,不等肖胜开口,ak立刻接道:
“咱家头,就是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给予对方一个错觉,就像在废工厂前,全力一脚的作用一样,迷惑对方,以便于他们把所有的精力和注意力都放在咱们身上,主力则能从容的做出对策,。”在ak说这话时,肖胜已经漫步了半米,继续补充道:
“这些人,也并非咱们想象中的那般恐怖,ak的那两枪,对方也同样很忌惮,既然有怕的,咱们就能有对策,近段时间,加勒城肯定不消停,咱这么大一个定时炸弹就在库班眼皮底下,使得他,退也不是,进也不对,他肯定会想方设法的找到咱们。
高风险意味着高利润,我料定这次來加勒城的隐忍,不会太多,今天就损失了俩,无论谁是指挥官,此时都会肉疼不已,肯定窝在老巢里添伤,惊弓之鸟,。”说到这,肖胜侧头看向身边的ak,抬起手拍在他的肩膀上,轻声道:
“我得休息几天,多则一周,少则五天,这几天你來指挥,别大意,虽然隐忍不敢出头了,但末世卡门的人,还沒正儿八经的出现,游击战,且战且退,在加勒城四处开花,动静越大越好,老子就不信他库班,真的在加勒城一手遮天,哪个国家的驻军部队,也不会容忍一个武装组织,这般闹腾的。”说完这话,肖胜的脸上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随后数天里,本就被阴霾笼罩的加勒城,变得更加混乱,从城东到城西,从郊外到沿线,到处都有激战过的痕迹,多为深夜,也有雨中,近乎遍布加勒城的各个角落,库班所派出去的探子,每天都有死亡报告呈报上來,这不关键,关键的是,随着战局越发的紧张,冷兵器被热武器所替代,使得本就惶惶不安的当地居民,更加的沒有安全感,而这一现象,驱使着驻军部队,不得不强势出击,使得本就四处遭受打击的库班,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