喧杂的现场,谁都不会注意到有三道陌生人的潜入,他们紧跟这些的脚步,在后面还起着哄,其中一名还帮助其他几人,把那名妈咪放倒,硕大的嘴角,看起來就不是啥好货。
“给老子留个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一名大汉,夹在中间相当的憋屈,身子抵在台柱旁,望眼欲穿啊,而就在这时,突然感到有人拍了下他的肩膀,就在转头之际,长满老茧的手心直接捂住了他的嘴,还未挣扎,锋利的刀刃,划破了他的喉结。
两名饥不择食的汉子,就谁先來第一炮,产生了分歧,甚至于有大大出手的迹象,互相推拉着,其中一名劲大的,一脚把身边的这边跺出了帐篷外,应声倒地的大汉,刚准备爬起身,同样的手段,不同的军刀,在喉结被划破的那一刹那,这名汉子看到的是一张血盆大口,。
悄无声息的杀戮,犹如瘟疫般,不断的往民居内侵袭,在里面享受乐子的汉子们,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仅仅一帘之隔的外面,早已血染了黄土,三道浑身充斥着血腥味的黑影,蹲在布蓬前,手中紧握着那还在滴血的军刀,为首那名黑影,四处打量了一番,轻声嘀咕道:
“斥候一分钟后拉上电源,跟我去会一会那个虎哥,,河马,这里交给你了,记住喽,咱这执行任务,别精虫上脑喽。”说完,这道黑影带着玩味的笑容,绕过布蓬,直接窜向后排那栋居民房。
不得不说,这个老虎确实是个有雅兴的莽夫,并不像外面那些汉子般饥不择食,不管这个被点的妹子,到底会不会那所谓的小曲,不过房间内传出來的则是那阴阳顿挫的古筝曲。
艺高人胆大的肖胜,就蹲在房间拐角处的墙边,绕过身两步就能看到谨守在门边的那两名保镖,肖胜看的出这两名保镖,不苟同于布蓬下的那些莽夫,单从身板,站姿以及走势上,肖胜就不难判断出,对方绝对是那种受过正规训练,而且经过战火洗礼的老油条。
玩弄着挂在手臂上的钢丝,透过那一缕散落在外的灯光,看着上面那不断摇晃的鱼钩,突然间,当屋内的音乐戛然而止,这一缕灯光,彻底消失之际,原本一脸笑意的肖胜,突然变得狰狞起來。
猛然绕过墙角,在第一时间,把拉着手中的钢丝,缠绕在了第一个保镖的脖颈上,与其仅有两步远的大汉,猛然拔出腰间的枪械,速度之快,证明着肖胜的判断。
“砰,。”在肖胜硬生生的用钢丝那这名被突袭的大汉,拉至拐角之际,对面已经鸣枪了,身子瞬间缩在了墙后,但那名,被肖胜用钢丝缠住脖颈的大汉,便沒有这般幸运了,还在挣扎的他,猛然间,沒了那份力道,额头处,那狰狞的血孔,不断的往外溢着鲜血,在感受不到这份挣扎后,肖胜顷刻间,松开了一只手,另一手,顺势拉出钢丝,。
鱼钩上还沾染着血迹,甚至于皮肉,而就在他拉扯钢丝的这一刹那,那名往前推进的保镖,突然感觉到背后奔袭的脚步声,刚一回头,军刀,直接插入了他的喉结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