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心计倒是挺深的,不说这了,狗胜你说吧,姨出去了,你让我先从哪家开始闹,周家,还是黄家。”肖曼的豪情壮言,引得肖胜一脸的惊慌,赶紧打断道:
“别啊姨,你只要出山,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了。”
“怎么嫌弃我沒本事,我跟你说,除了那几个老不死的,我抽谁,谁都看着。”
“这话不假,可抽完后呢,说咱纳兰家,家大欺人,然后你外甥又被架在火架上了,其实,姨,我还真有件事,求您呢。”
“有屁就放,啥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
“嘿嘿,下周跟朋友合伙开的一家酒庄开业,想请您去帮我剪彩,拉牌。”
“就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狐假虎威,吓死那帮鸟人。”
“得,不用说,地址我都能猜到了,北国俱乐部,,这个黑脸,我唱定了。”
“那外甥以茶代酒,先谢过小姨了。”说完,房间内,响起了两人歼诈的笑声,想当年,纳兰大少把北国俱乐部砸的不成型,纳兰二爷又摆弄了近一个月,最后出场的肖海棠,可沒少糟蹋去那里喝酒的公子哥,吓得长辈们,一而再叮嘱,别去那里玩了,待到肖曼真的消失在公众视野后,北国俱乐部才有所起色,。
自打跟肖胜分别之后,徐菲菲就如同小白鼠般,在眼前这名军医的带领下,转变了整栋白屋的各个房间,各种先进的仪器,先后亮相,照的徐菲菲心里都发毛,这沒病也被下出病了。
空荡荡的大房间内,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医疗器械,相较于前几次自由这一次,徐菲菲在躺在仪器上后,被人固定住了手脚,那移动的床铺缓缓前行,在到达某个节点时,停靠了下來。
有种被暴晒的感觉,特别是胸口处,那种灼肤的刺痛感更是让她有种,去挠的冲动,此时的她才知晓那位女医师,为什么要束缚住自己的手脚,褪去外套的徐菲菲,侧身只穿了个单褂,照射部分外,都被一层白布遮挡住,脖颈还能自由活动的她,在渡过了一开始的不适应后,逐渐趋于平静,就在她,准备紧闭双眼,稍作休息之际,原本紧关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白大褂,白帽,白口罩,单从装扮上來看,与刚刚那几位医师并沒有什么区别,可对方那高大的身影,近乎看不见人似得的眯眯眼,是那般让徐菲菲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空阔的房间,对方走路时的声响,预示着对方一点点的凑近这台仪器,当对方凑到自己面前,缓缓的拉掉口罩之际,徐菲菲的脸都白了。
“纳兰中磊。”
“前几天刚从电视上看到这一段子,一名长相颇为姣好的妹子,被一名无良的医生就困在仪器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然后,他,,哈哈,想想都刺激,菲菲,你來的时候,我记得你说过,你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那你的意思,是不是只要第一次奉献出去,就死心塌地的跟他一辈子。
这般有成就感的事情,还是让我尝试吧,咦,这仪器就是高科技,还能随便转换时姿势呢,要不咱先來个69式。”说完肖胜就有上身的迹象,吓得徐菲菲,嘶声高喊,可奈何这厮一点都不怵怕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