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赤、裸的被对方侧抱在怀中,若不是胸前还有浴巾遮住那一抹春光的话,现在的徐菲菲,早就坦诚相待了,可浴巾毕竟是横着搭在上面,并沒有覆盖全身,背部更是一丝不挂,此时双手紧搂着对方的躯体的肖胜,仍能直观的感受到小妮子肌肤的丝丝滑润。
原本半掩着的房门,被肖胜一脚踢开,面对对方抓挠甚至啃咬,肖胜第一时间,甩出去了眼前这个这个烫手的红薯,重重的摔在了软床上,柔软的床身使得摔上去的徐菲菲,上弹几分,脱落的浴巾,使得对方一丝不挂,倘若不是眼疾手快的徐菲菲,拉起了床头的被褥,肖胜真的就一饱眼福了。
“你知道吗,姓感分为两个阶级,第一个就是最低级的一丝不挂,第二个就是最高级的欲掩欲露,其实吧,你要是真正大大方方的就站在我面前,我说不定还真沒了这份冲动,可你的反抗和这份遮掩,则勾起了我心中最深处的。”缓缓的坐在床角,此时身子已经蜷在床头的徐菲菲,惊恐的望着一脸邪恶笑容的肖胜,当看到他有解扣子的迹象时,闭上眼睛,嘶喊道:
“你到底想要什么。”听到这话的肖胜,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一脸猥琐的舔着嘴角。
“这些年,暴发户貌似很信任你,很多事情,都交由你手來处理,在你所做的案子里,有两项是持续赔钱,可一直都在往里填补的项目,一个在非洲,一个在俄国,一个做矿产,一个做商品贸易,两家的企业的法人代表都姓余,而你又姓双人徐,,两个人加一个余就是徐,你亲戚啊。”说完这话,肖胜伸手去拉被褥的一角,刚刚有力,紧攥住的徐菲菲,就啊的一声扯了过去。
“这事,你不该问我的,我,。”
“不问你问谁,按理说,如果是私下活动,咱妈比你更适合,可偏偏是由你牵线,给我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说道这,肖胜停顿了几分,紧皱着眉头,继续追问道:
“暴发户,他真的在监狱里面吗,还是金蝉脱壳,去办某些事情,别唬我,在岭南的时候,我就嗅到了他的不对劲,他不愿意说,我也不愿意去问,可你不一样,我想你应该是当事人。”说到这,肖胜玩弄着被褥的线头,继续分析道:
“在非洲的应该和死亡军刀有关系,我有办法追着答案,告诉我,俄国的是什么布局,或者说,怎样的一种情况,知道说多少,我评判出真与假。”当徐菲菲,听完肖胜的这番话后,五指紧抓着湿润的发梢,收起手臂时,怒瞪着肖胜,冷冰冰的说道:
“等我换好衣服,再说可以吗。”听到这话,肖胜松开了紧抓的被褥,缓缓的站起身。
“可以,但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下,穿上衣服的你,会让我有冲动的,撕碎布匹的声音,会让我更有,别耍花招。”说完,肖胜舔了舔嘴角,径直的走出了卧室,并反手扣住了房门。
在听到房门紧关后,紧咬着嘴角的徐菲菲,一拳砸在了床上,拿起浴巾,遮住身子,还是小心翼翼的往浴池走去,自己的内衣都在那里,。
果断的关上浴池门,慌里慌张的套上内裤,可当她刚戴上胸罩,还未扣好的时候,浴池门又被那猥琐的男人推开,身影很快,快到徐菲菲來不及去用身子抵门。